才艺比试输的那个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上台表演,在场的众女孩子们闻言皆是一惊,其中不少人都羞红着脸。有胆大的劝说了几句出来玩图个热闹尽兴就好何必如此。刘姑娘体弱在乡下养了这些年的病,哪有功夫学才艺。又夸了几句严佳如琴棋书画样样皆出众,不用比试就已经分出高下,让严佳如饶了刘紫月,等语。

刘紫月身旁坐着的两个闺秀都推搡着她:“严姑娘怕是恼了你,你还不快快去赔个不是,当真想要光着身子不成?”

与刘紫月同桌的几人也跟着附和:“就是,起来自请罚酒,让人饶了你。女孩子家贞洁最要紧,低个头,说几句软话,别硬撑着脸面了。”

刘紫月旁桌的也吩吩应和:“严姑娘最是通情达理,宽宏大量,你软声低语地求个饶,这事就算过去了。”

严佳如因着胸口与腿间难以启耻的疼痛时时提醒着她先前所受的羞辱,因此越发的不肯饶恕刘紫月,冷笑道:“她才艺大着呢,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多,都别小看了她,白操了那份心。她藏着噎着不肯上台,无非是嫌弃我们在座的都是俗人,不配看罢了。若是它日宫里的主子娘娘们请她参宴,也这般推三阻四的不成?”

刘紫月喝了口香茶,缓缓起身:“既然严姑娘如是说,那咱们就比上一回。只是我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还请严姑娘明示,咱们比什么,怎么比,何人为评,输赢怎么判?”

严佳如道:“这是赏菊宴,自然比琴棋书画舞五样,让男席众人为评。还有别说我欺负你,咱们匿名投票,得票多者胜出,如何?”

刘紫月点头:“可以。”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有说刘紫月不自量力的有说刘紫月乡下巴没见识,不知死活的有劝说让刘紫月弃权,低头赔礼认错的有说严佳如天资出众,出身相族,七岁就能成诗的有说严佳如琴艺早已青出于蓝的有说严佳才艺高绝的,等等。总之大家都不看好刘紫月,都认为她一个没受过正式贵女教育的乡下丫头必输无疑。

在众人的置疑声中,刘紫月与严佳如一同走向人工湖中央观景台上的表演台上。严佳如三击掌后,三十几个穿着粉衣纱裙的丫环捧着三十几样乐器走到台前。

严佳如走到丫环身前,素手轻抚过每一个乐器,傲然道:“这些都是安平县主府收集的比较常见的古乐器,呐,别说我欺负你,到时候输了非说自己不善长琴,而是善长别的乐器。咱们这一局比乐。不管你弹什么,只要你演奏得比我好,就算你赢。”

既然要比就要比个彻底,直接将人死死地踩在脚下不得翻身。免得它日背着她在柳公子面前花言巧语辩称,她不懂琴,可是笛子吹得好之类。她要让柳公子瞧瞧,就是,不是什么杂鸟野鸭栖息在梧桐树下,披上一层华美的羽毛就能假充高贵。

严佳如选了一张七弦琴,让人摆在早已准备好的琴桌上:“我先来,刘姑娘请随意,若是这些都不合适,刘姑娘吩咐管事一声,让他给你去库房拿来。好在安平县收集全面,但凡四国有的乐器,总能寻一个刘姑娘来。”严佳如言毕,招来丫环上前侍候。洗手,焚香,端坐于案前,闭目凝神,调整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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