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想来你是滴酒不沾了,没事,先上药吧!”白柒说道,从衣袖里掏出一瓶药膏出来。

见他纹丝不动,她道:“脱衣服,我帮你上药!”

“无需,我自可涂药。”

“噗嗤,我在屋檐上可”白柒说着,猛地一怔,险些说出口了,若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记恨她几天?

曾云夙皱了皱眉,冷声道:“出去,否则休怪我无情!”

白柒一惊,说道:“师兄还想用落霜打我不成?别忘了,我们都受了重伤!”

见他没打算开口,白柒又道:“我今天就待在这了,云夙师兄!”白柒把最后四个字叫得格外硬朗大声。

他实在无奈,于是盘坐在床榻之上,轻微闭着眸子,用真气疗伤,并不解衣涂药,也丝毫不理会白柒。

白柒实在是无语了,他受的是外伤,但真气是多用于治内伤!

“云夙师兄!”

曾云夙不理会,依旧如此。

见状,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在真气消掉一大半时,白柒便用轻舞扇将他的衣服割开一个大口子。曾云夙顿时睁开眸子,看似是要爆发了。

白柒愣了愣,心想,曾云夙发火不太好惹,于是带着讨好的话说道:“师兄长得这番俊美,大人有大量嘛!”

见曾云夙有所放松,白柒连忙定住了他的穴道,这样他就动不了了!

望着白柒笑得眉眼弯弯,他狠狠咬牙,一字一句道:“白夜师弟!”

“嗯,我在,师兄别生气,不过是想帮你上点药罢了,同是男子,何惧何惧?”白柒浅浅地笑了笑。

“你”无论是不是男子,他都不太喜欢别人碰他,这也就是他恼火的原因。

何况,白夜还长得这番妖孽,看得也觉得不像男子,他就更受不了。

而白柒挺苦恼的,她没有其他女子所拥有的胸,她十三岁发育不好,自认倒霉。当然,这也算是一种优势,因为不用裹胸也看不出猫腻。

看着一动不动的曾云夙,白柒笑了笑,觉得实在是有趣。“云夙师兄,别妄想冲破穴道,现在你受了重伤,若是强行冲破穴道,对你的修习是有影响的!”

她想,曾云夙知道的肯定比她多,所以她知道曾云夙不会那么做。

说着,白柒的手便有了动作,她把曾云夙的衣裳给卸去了,曾云夙死死地盯着白柒,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她无所畏惧,只是看着曾云夙后背和手臂的伤口,看得有些触目惊心,那一道道破了皮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鲜血,有的是已经结了一块血瘀。

“那么严重,那老头子可真狠!”白柒说道。

“话说,你怎么会那么白痴,和我一起受罚很开心吗?”

曾云夙轻皱眉头,不语,其实他不过是尽责而已,毕竟他一直都云游仙阁的标榜,这些对他来说,已是习以为常之事。

白柒用手抹些药膏,小心翼翼地在曾云夙的伤口上抚过,力道很轻,若是重一些力道,肯定很疼。

不到一会,她便将药涂好了,收拾好药瓶,她道:“师兄,药已经上好了,到时穴道会自动解开,药膏没完全吸收,千万别穿上衣,免得浪费了我的好药!”

闻言,他抿口不言,白柒便从窗外跳了出去。

万花谷的药,该多好呢?那是世人都窥视的东西啊

白柒偷偷溜走了。在云游仙阁的大殿周围转了一圈,不料看到曾启之坐在亭子里,若有所思。

“这家伙!”白柒道。

她自然是不会往前走的,于是绕会原来的路回到寝房。

次日

不知是不是心情好,她很早地来到了学堂,不少的师兄都惊讶地张大嘴巴。就连曾老头子都蹙眉,一脸狐疑地望了白柒几眼。

她来学堂,是想看看曾云夙的伤如何了。何况,曾老头子可说过让曾云夙督促她的,若是她不来,那教训的怕又是他了。

这样想,这到底苦得不仅仅是她,还有曾云夙啊!

曾启之坐在窗边,伤未好,仿佛一时之间,他性情大变,不爱说话,目光总是望着别处,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白柒坐在曾云夙的身后,曾岚啸拿着一本书,翻开后,一字一句地讲着。尽是一些做人道理。

同时又无端讲到了云游仙阁的历史。

据说云游仙阁在所有门派中列居第一,第二乃是玉山门派。

白柒倒不认为云游仙阁有多好,那老头子不收女徒,门规严格得不得了,一日三餐尽是素食,怎吃得饱呢?

“喂,云夙师兄,玉山门派到底有多好呢?”

曾云夙不理会,只是认真听课。上次涂药之事,他还没有消气,今日怎会理她。

白柒苦恼,自然不知道曾云夙为什么不和她说话的原因。只觉得,他可真认真,不愧是云游仙阁最努力的弟子了。

听曾老头子讲,玉山门派真的挺好的,风景奇佳,秀丽多彩,丝毫不必云游仙阁差。但却列居第二,这完全不合理。

翻了翻书籍,又想起她娘亲所说的。玉山门派女客居多,一日三餐,山珍海味,比云游仙阁好太多了。

白柒想着,若是可以去玉山门派玩几天,那就再好不过了!

总之要比待在这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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