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爬到床底下,抱出坛子,往床上一倒,“爹、娘,这是二百个袁大头,能卖不少钱吧?”
如梅娘吃惊地说不话来,如梅爹还镇静些,看着一堆袁大头,结结巴巴地问:“这这哪来的?”
如梅笑眯眯地说:“我去盐碱地放羊,没事儿在树底下挖着玩儿得的。”
如梅娘回过神来,“你咋敢去盐碱地?那儿不是有坟?”
“大白天的能有啥?”如梅不以为然,“要不,还得不到这些银元呢。”
如梅爹盯着一堆银元,心跳得厉害,嘀咕着:“有了这些,咱家可是发了。就是让人家知道了,可不是好事儿。”
如梅笑嘻嘻地说:“这是老天爷送给咱家的,心安理得留下就是。爹,咋卖出去换成钱?”
这是特殊时期,文物不能随便买卖,价钱也低得离谱。家有藏品的,多被红卫兵搜刮了去,或者破坏殆尽。
要想光明正大交易,显然是不行的找野路子就得偷偷踅摸,万一被捉了,麻烦不小。
如梅爹脸色严肃,示意收起来藏好,“等我找人问问。先不敢露头,稳妥了再给他仨说。”
如梅娘如梦方醒,手忙脚乱把袁大头装进坛子不舍得使唤如梅,自己爬到床底下,结结实实藏好盖严。
等一头蜘蛛网地爬出来,看着眼前的男人跟闺女,这才感觉不是做梦。
老两口又是一夜没睡好,只觉得诡异得很。
如梅娘一醒就钻到床底,打开坛子看看东西还在,这才出来做饭。
如梅爹一顿早饭没说话,吃完饭说了句:“我进城看看生产公司化肥啥价,梅子也去城里逛逛。”
话虽突然,却也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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