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慕凉笑了。
她课上不认真，所以连挨过尺子的老教授名字都没有记住。
既然这么有缘，那么这仅仅只有一个的名额，她是不是得要争取过来，好让这位老教授哭着喊着求她做学生呢？
“走吧。”慕凉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陈梓晨一脸茫然。
慕凉却勾唇一笑：“当然是去发家致富了！”
县城里唯一一家算得上星级的酒店。
老教授张圣蕴坐在酒店的茶室里品着茶，听着助手从前方观察后来汇报的一众情况。
作为这次考核的主考官，张圣蕴自然是亲自一同前往，设身处地去感受和观察一下所有学生考核的情况。
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才在太阳底下走了一阵子就开始吃不消了。只得跑到茶室里来喝喝茶，休息一会儿。
“教授。”助手是个年轻的小伙，拿着手里记录的表格，一边翻看，一边恭恭敬敬的汇报着：“所有学生的第一反应都已经记录了，最满意的，是其他班的学生顾羽，他一下车之后就去了一家金融公司，不过被人轰出来了。但依旧没有放弃，一直在找。”
几十个名单一路念下去，终于助手又接着说最后一个人：“慕凉，在一下车之后就开始吃，貌似花了不少钱，现在打车不知道去哪，我就没跟了。”
张教授对这个名字，终于有了反应。
慕凉，这不是在他的课上发呆，被他气的赏了一尺子的女生吗？真是不争气，只会拖班级的后退。
果然是草包！
“淘汰！”
张圣蕴直接开口。
助手微微有些吃惊，才刚刚开始，就将人淘汰了，会不会不过他也不敢多嘴，毕竟张教授的品性极其清高傲气，向来是容不得不思进取的学生坐在他的课上。
“好，那我继续去记录评分。”助手将手里的纸放在老教授面前，然后笑道：“教授，您年纪大了，还是好好歇着，一切我都会帮您记录好的，请放心！”
张圣蕴摆摆手，示意他去。
在助手走后，他一个人望着面前沉沉浮浮的茶叶，叹了一口气。
正是因为年纪大了，才更需要找个接班人呐。
考核依旧在继续。
慕依依找了家便利店，接通了自家哥哥慕铮的电话，才一开口，就忍不住向哥哥撒娇求助：“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这里的考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张教授那里，他会将他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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