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之中,他很想和宁薇做那事。

结婚六年,他俩同床共枕过如此多回,做那事的次数即使是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数的,他对她的身子有一种异常的迷恋。

宁薇很瘦,她吃的也极少,每天仿佛就一个劲的喝着夏威夷咖啡,使得她自个儿维持着清醒的形态。

可她却并非一味的瘦,该饱满的地方还是照常饱满。

权御琛的眼神愈发的暗沉起来,仅仅是从大脑中考虑了一下shen子便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素色澡巾下面高高抬眸的部分再清晰显著不过了。

敞开屉子,却发觉里边的零度已然用尽了。

权御琛懊恼的回想起来,半月前俩人用尽了之后他就把这事忘了,宁薇不在他也没再去买。

宁薇从洗浴间里走出来时,见到便是权御琛一脸懊恼的握着零度空空的盒子。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自顾的走到了壁柜前,面色淡然的拿起润肤霜抹了起来。

宁薇仍然同六年前那样不喜欢用画妆品,除非会见重要客户时会化个素妆外,其余时候皆是素面朝天ha天。

她必须得感恩她的爸妈把她生的有了素面朝天的资本。

大概,这也是宁薇唯一可以感谢她父亲的事了。

“我想与你做。”片刻,把她从思绪里拉回到现实中的音调从权御琛薄削的唇内吐出。

“没那个我是不会与你做的。”

宁薇的音调很理性,她不想想因为意外再有个孩子,因而这六年来虽俩人做过无数次,但她却从来皆是强硬的让权御琛做防护措施。

好在在这一点上,权御琛与她意见一致,因而他们在床事上倒也是融洽的。

“我能够弄在外面!”

没料到,今日的权御琛如此坚决。

“我还当是,外面的那些sa货已然满足过我们伟大的权总了,不料你居然憋成这样?”

宁薇洁白的胳膊肘压在壁柜上,转过身体转向权御琛那边。

真丝寝衣的领口很低,颈下大片的洁白皮肤露在外面,在壁灯的照耀之下,显出晶珠般的光辉。

自六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这栋别墅里的所有照明都换作了普通壁灯,奢华的装饰仿佛硬生生的被人卡住了咽喉,素雅的壁灯简直跟这装修风格不同。

“她们当然是满足了我,可我都没忘掉让我们亲爱地权夫人履行夫妻义务!”

彼时说到权夫人这三个字,更为的讥讽。

宁薇缄默着,再次转回身去面对着落地镜,可权御琛却已然赤着脚下了床,来到她的边上把宁薇纤瘦的身体打横抱起掷到了床上。

“不行,没有套我不会与你做的。”宁薇很坚持,并不配合他。

对于生孩子这事,她的心中有一些惧怕,当年燕昭曾经警告过自己,在手术台上很有可能会大出血。

那一日,她果然大出血了。

据后来曼荷跟自己说,她那日的手术几近要把血库里她这个血型的血都用尽,才勉强的捡回了一条命。

馨然是她拼了命生下来的,意义理应更为的不同!

不过这些事,从未陪她产检也并未在她生馨然时赶到医院的权御琛尽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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