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夏生涩而又笨拙的主动,让苏宇辰轻拧眉心,下一秒,残存在幽深的眸底的那抹清明瞬间被灼灼的爱欲给吞噬了。
白芷夏像是一棵勃勃的藤蔓,葱白的小手、纤细的,紧紧地缠着苏宇辰,在欲海中越坠越深的苏宇辰抵死给予,他那宛如雕刻一般的唇线如花瓣一样落在白芷夏的眉心、眼睛、脸颊、朱唇、脖子、胸口。
认识五年,结婚一年,这是苏宇辰第一次吻白芷夏,第一次抱白芷夏,第一次要白芷夏。
第二天,白芷夏在一片明媚的日光中醒来,大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看着雪一样白的床单上的斑斑点点,白芷夏只觉浑身发烫,双颊泛红。
短暂的羞赧后,宛如浸如冰块中的凛寒一点一点弥漫全身,即便她献出了自己的身体,苏宇辰还是早早地就离开了。
他总是这样,在她醒来之前离开家。她前一天晚上为他准备好的衣服、领带,从来都不会碰一下。
他每天回来睡,是为了践行自己对爷爷的承诺,不是为了她。
愣怔了好久,白芷夏才起床去医院看小产的闺蜜唐清儿。
刚到医院,白芷夏就看到了苏宇辰,顿时又想起昨晚的缠绵,澄澈的漾眸像是坠入了一颗星星,顿时变得璀璨起来。
然,下一秒,白芷夏眸底的光就灭了,因为她看到了李长乐。
即便是穿了一身病号服,依然难掩李长乐的仙姿佚貌。
白芷夏顿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李长乐将自己香软的身子贴在了苏宇辰身上,苏宇辰没有躲避,没有拒绝,甚至还伸出胳膊揽住了李长乐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白芷夏倏然一笑,堪堪的气息中尽是难言的苦涩。
面对虚弱不堪的唐清儿,白芷夏强忍自己的悲伤安抚了许久。回去的时候,白芷夏顺便去了一下卫生间,刚坐在马桶上,就进来两个人。
“长乐啊,你的子宫真的没事吗?”
“没有,我不过是在演戏给苏宇辰看罢了。”
白芷夏猛然一惊,手里的纸巾都飘落在了地上,是李长乐的声音。
“演戏,演什么戏,长乐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你知不知道听说你受伤住院了,我有多担心啊,特别是听说你伤到了子宫,以后都无法生育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么!”李长乐的好友沈月言疼惜地看了一眼李长乐。
“月言,我没事,真的,我用我的生命向你发誓,我的子宫好着呢,我只不过是买通了医生,让医生对外宣布我伤到子宫不能生育而已。”李长乐温润的声线里扬着小小的得意感。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苏宇辰。”一说到苏宇辰这三个字,李长乐就忍不住叹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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