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百里兄的意思是?”殊才不解地问道。
阴阳镜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水道:“殊才兄可知五行之说?”
“知道点,金木水火土,相生之道。”殊才道。
“反了,金木水火土是相克之道。”阴阳镜坐下来道,“水木火土金才是相生,在医者所学里,五脏亦有五行,所以殊才兄,你体内的毒素应五行变化相生,光靠一种丹药恐怕是很难解决的人。不信,你按照肾肝心脾肺运行一下试试?”
“这。。。”殊才刚一运转功法,才发觉毒素随着他所运行的每一器官而逐渐增大,最后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殿下!”尚光明月很是着急,因为殊才死了他也会死。
“该死的殊雾!”这句话是真心的。
“好了,你先消消气,你这样反而使毒素加速运行全身。”阴阳镜拿出几根银针在殊才的一些穴位上扎上几针,“这段时间你就躺着别动,功法不能运转,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如何从根本解决毒素。”
“多谢百里兄了。”殊才在床上躺好。
“城主,城主!”一侍者急忙在门外喊着。
“你给我安静点!”尚光明月呵斥了一声,“有什么事?”
“启禀城主,城外紫湖别院起火了,驻守在那里的两离神大人全部被枭首,头颅现在就被挂在东城门口。”侍者轻轻说着。
“你给我大声点!”尚光明月失去了情绪,“教子殿下我这就去看看情况。”
待尚光明月走后,沈信与阴阳镜对视一眼道:“那我们就不打扰殊才兄休息了,我去替城主大人刻画符箓。告辞”
“那我去研究殊才兄你的解药了,告辞。”阴阳镜道。
“嗯,多谢两位兄弟了。”殊才是再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了。
来到尚光明月给他们两安排的住处,阴阳镜握住沈信的手,将本源传导到一号身躯。
“如何?”沈信问道。
“嗯,的确是中了毒,而且毒素也是去过一次了,只是里面的根没断,被我稍微一引就出来了。”阴阳镜道。
沈信想了想打道:“那么,结合殊才刚刚明显是真的表情及语气,的确是殊雾给他下的毒?”
“目前看来是这样,只是不知是无意间还是刻意吃进这个毒的。”阴阳镜提出了新的疑问。
沈信笑了笑道:“无论刻意还是无意,留下的根肯定是殊雾的后手,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还有就是这几天多谢。”
“哦?有什么好感谢我的?”
“我犯了几个大错,第一,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是改变面具,而不知是否暗中有眼线。”沈信解释道。
“第二呢?”
“明白过来后没有做出任何补救措施,通过刚刚的情况,我知道了是你给我擦了屁股。还有第三。”沈信顿了顿道:“第三点就是我真的忘记丹药了,还得靠你送出来。”
“明白就好,我知道这些类似的错误你以后还会再犯,但只希望你能慢慢改过来。”阴阳镜畅快了许多,也不枉他多日为沈信奔波。
本源回到二号身躯,道:“我这就考虑如何配置解毒丹,你多刻画点符箓,放在我这里,这样你也好放心不是?”
阴阳镜的意思是沈信可以暂时离开他而去加快布局。
“自是明白,不过有了我那好友,我觉得我可以跳过这些步骤进行更下一步的行动了。”沈信笑了笑。
阴阳镜道:“嗯,我也很放心他,你想跳到哪一步?”
“做皇帝呗,以及让殊才干掉殊雾然后让燊火教内部乱起来。”沈信对他那好友很是放心,竟然直接是跳到了那一步。
“等等,我给我那好友发条指示,让他提前出手做了上阳明月。”沈信虚空凝符,黄符又化作一只信鸽模样,最后燃烧起来。
“真是跳了许多步骤呢,能行吗?”阴阳镜有些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那好友可是相当靠谱,只言片语就能知道我想做什么了。”沈信笑了笑,“我现在就去找殊才。”
“嗯,别再说漏嘴。”阴阳镜提示了一下,便坐下来翻阅药典。
“殊才兄,你睡了吗?”沈信依旧没有带着啸狼面具。
“是百两兄啊,进来吧,刚准备睡。”殊才让沈信进来。
沈信神色有些严肃道:“殊才兄,你的毒。。。真的是另一位教子下的?”
殊才不明白沈信再次前来的目的,只好如实道:“正是,只是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明明是我一手将他拉上教子位置的。”
“刚刚我听百里霜说是这毒很早就潜伏在你体内了,只是最近被引发出来。”沈信冷静道。
“什么?”殊才再次震惊。
果然,这反映想必是殊雾早就下了毒,而近些天是殊才要求殊雾给他下的毒,天助我也。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国主和你差不多时间起反应?”沈信设了个套。
殊才这才冷静的考虑:“莫非他想?”
“你说他忠于教规,是真的忠于教规吗?”沈信问道,“这毒是燊火教的毒吗?”这毒和团团姐弟的毒不一样,所以沈信才敢赌这个。
“并不,而是他自己研究的,只是一直说没有研究好。”殊才道。
这话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有这毒咯?有破绽啊哥,沈信笑了笑道:“他需要研究毒药做什么呢?明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等等,莫非”
“怎么了,百两兄?”殊才也显得有些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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