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乱讲这个变幻无穷的世界,正当一个孩子开始被抚摸的时候,他更加温和,性子还是没有变化,不过在成人看来没有什么。
自从若平的崇山关系甚好之后,妹妹放假或空闲的时候两个人开始打斗嬉闹,没有人去约束他们,只是不像在空旷的大草原上那样放声高歌,释放空间实在太一点都施展不出筋骨,也仅仅让这两个孩子你逗我笑。
好久都没有和惠山一茨,蔡文乐和张国栋他们三个见面了,那时说好邀请他三人去家里竟然忘了这个事情,好是荒谬“天啊,我怎么这慌张的。”若平心里自责着自己,他几乎都有快哭出来的冲动,不知何时才能和他们再一次见面,他要碰碰运气,下一次一定要把这句话转达给他们,接着若平又陷入一阵沉思“若见不上还怎样去说这些话呢?”他越想越失落。
“若平,若平。”崇山又开始叫若平,他丝毫不害怕那个“泼辣女”的出现,他也是闷得无聊,刚还看见若平,现在又不见了,他只好漫无目的的喊着。
蹲着的若平站起来出来两人目视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位置已经被找到,等崇山走到跟前若平小声对他说:“你都不怕一会儿她出来找你啊。”崇山知道若平说的是谁,但他好是淡定自如。若平心里感谢崇山,若不是他那样喊,自己说不定又在那种消沉的世界里徘徊游荡。
“若平,你在这里干什么,多脏多乱,赶紧回房间,刚才我发现一个新的东西,对你来说肯定很新奇。”崇山拉着若平让他赶紧离开这里。若平的旁边实在令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枯萎发黑的落叶散落了一地,上面还带着灰色的斑点像发霉的纸张一样,味道也是那种发臭的味道,也不知道若平是怎样在这种地方待下去的,残损的墙已经开始有左右摇晃的动机,几处掉落的石灰以及砖头堆积在那里,漆黑的夹缝里有几只来回穿梭的蜈蚣和怪异虫子,看着让人都发恶心,凌乱的东西放的到处都是,破桌子,坏板凳。
“真是太恐怖太阴森了。”崇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此刻不安的心情,看到这一幕幕场景他打了一个寒战。长满绿苔的砖板地差点没把人摔倒。
“若平,今后别来这种地方了,这种怪异的地方都能让你找到,不过它不适合你,再也别来了,什么鬼东西。”崇山对这个地方满是怨恨,他想把这里的东西部破坏掉,乌烟瘴气的让人很不舒服。
“走开,这些坏东西,我们再也不来了。”虎视眈眈的眼神似乎要杀毁所有,他再一次重复了那句话,一遍拉着若平快步的走向房子那边。如果说那是一句句封建迷信的话语,那就是给那些充满污秽的东西说。
“崇山,说的新奇呢?”若平左右观察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吸引人眼球的东西除了床还是床,他很是疑惑,该不是崇山骗自己吧!
“你看那是什么?”崇山轻轻打开窗户,给若平指着窗外的风景,偶皮就交给你看见了在茂密的树枝间有一个用草盘成的鸟窝,两个人趴在窗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几只小小的额头从边缘伸出,红红尖尖的嘴张开又合拢,对着天空不断地鸣叫,若平不懂为什么这些小家伙要这样,此类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接触到,三思不得其解,只好问崇山。
“崇山,你说为什么那些鸟儿们要不停的叫?它们都不累吗?”若平开启自己的询问系统,让崇山感到很是好笑,没想到若平连这个都不知道。
“咳咳”两声,重山开始和小老师那样给若平讲。
“若平同学,你把耳朵竖直听。”说完噗嗤一声两人都笑了。
“行了,装就装正规一点。所谓这个鸟叫声是幼鸟发出的一种信号,应该是对母亲的呼唤,更是饥饿的请求,简单来说就是他们饿了,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求救信号,它虽不是如今的那样而是用声音求助,当危险的东西接近它们时,这种声音就会越来越急促,懂了吧!”崇山很是自豪的给若平打了一个手势,他很是太棒了。
“崇山,你知道可真是多,哪像我什么都不知道。”若平带有自卑感的说着,他的脑海里除了平日学的基本知识就是那些丑恶让他难以形容的样子,再没有其他。
自然世界里面形形色色的动植物他一窍不通,光知道自己家狗狗的一些基本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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