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星子是我儿子,强子就不是我儿子了?”齐宝贵恶狠狠的拉了齐张氏一把,说道。

“海强当然是咱的儿子,哪个不要脸的乱说,我这就去撕了她。”张氏有些激动的反驳道。

躲在空间内的齐圆圆,不明白齐张氏为啥突然这么激动,难不成齐海诚真的不是齐宝贵亲生的,想想前世自家的事情,她还真有些怀疑。只是现在没什么证据,这古代女子又向来注重名节,实在不好确定,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

“你咋呼什么,不长脑子的玩意儿。我说的可是老齐家,虽然分了家,西院那几个可也是咱老齐家的人。”齐宝贵又横了自己婆娘一眼,这才解释道。

“当家的是说让她小寡妇嫁去西院,可是那最大的齐海诚也就只有十二岁,能成吗?”齐张氏先是脸上一喜,随即又想到了齐海诚他们的年龄。

“怎么不成,他们五个孩子没个大人照顾,早点娶个大点的媳妇进门,也能有个当家做主的,果果也有人照顾了不是?我做大爷的,自然是要多为他们考虑一二。”齐海诚说的头头是道,听上去全都是为了他们兄妹好。

躲在空间里的齐圆圆心里那个气啊,很想冲出去把这个不要脸的伪君子打上一顿。齐宝贵这样的行径竟然比齐张氏还可恨,这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狠毒,没有人性。,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天能忍,齐圆圆不能忍。齐圆圆意念一动,手里瞬间出现一个小纸包,手一挥,纸包里的药粉一半飘落到齐宝贵的身上,又绕道张氏的后面,将剩下的一半洒在了她身上。要不是担心看了不该看的长针眼,齐圆圆也会让齐海星尝尝这药的滋味。

那包东西是痒痒粉,前世,齐圆圆看古代言情,里面的女主就做了这种痒痒粉,出于好奇,她就随意研究了一下,制作出了这个。前世的时候,只偷偷在二叔的手背上做过实验,效果是不错的。

“当家的,帮我挠挠后背!”因为张氏的衣服穿的薄,先前打架又被扯松了,因此进去的药粉多,发作的倒是比齐宝贵还早些。

“整天埋埋汰汰的,也不知道洗洗。”齐宝贵嘴上说着,却从齐张氏衣领伸进手去,给她挠起痒。

齐圆圆没有再继续看下去,她得回去想想办法,一定不能让齐宝贵夫妻计谋得逞。

回到院子,齐圆圆就出了空间,回到屋里,重新倒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甚至想到弄傻那个赵枣子。不过,想想那个女人虽然有些小心思,却没有害自家兄妹之心。之前在东院主屋,齐圆圆注意到了赵枣子眼中的算计,她虽然喊着寻死,却不是真的会去死。不然也不会离开前,含情脉脉的望着齐海星。

忽然,齐圆圆从炕上坐了起来,重重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心想:怎么这么笨呢?齐宝贵敢做这样的算计,肯定是因为村里人不知道齐海星的行径,她只要将这件事在村里闹开,齐宝贵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这么做了。就算他真的这么做了,自家也有反对的理由了。

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齐圆圆心情就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齐圆圆又起了一个大早。昨晚回到家,齐圆圆就想起赵枣子是谁了,要说这赵枣子也是命苦,为了给哥哥娶媳妇,嫁给邻村的一个死了婆娘的鳏夫,过了一年好日子,却在生孩子的当天,男人从房顶上掉下来摔死了。婆家人将这些算在她们母子身上,说她们母子是丧门星,克夫克父。赵枣子还没满月,就被逼的带着孩子跑回了娘家,整个人瘦的都脱了像。赵老蔫媳妇心疼闺女,就将她们母子留了下来。在娘家,虽然有娘的维护,赵枣子的日子也不好过,不管她做多少活计,嫂子从不会给她好脸,私下里还总是说些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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