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说这个颜公子是什么来历,我听满仓叔说过,县城最大的酒楼就叫醉宵楼。”齐海诚一边采集雁绒,一边和对面的齐圆圆说道。
“他是什么人不重要,咱们只需要记得他帮了咱们。”齐圆圆说道,她能猜到颜翼辰来历不简单,大哥那么聪明自然也能想到。不过,从颜翼辰身上发生的种种来看,他的麻烦应该不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还是少知道、少接触为上策。
“嗯,你说得对,是大哥想多了。”齐海诚听妹妹这么说,便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这也是齐圆圆有事喜欢和他商量的愿意因,同两个弟弟相比,齐海诚更加早慧,大多时候能用成年人的思维想问题。
“大哥,咱们村离县城不远,你吃过中饭去镇上做马车去,天黑前应该能赶回来。”齐圆圆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让齐海诚走这一趟,自己留在家里处理剩下的大雁。
因为昨夜下了雨,今天感觉有些凉,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温度也不会再升多高了。大雁放个三五天应该也不会变质,只是这么放在家齐圆圆心里不踏实,还是把它换成银子实在。
颜翼辰因为昨晚一夜未睡,精神有些不济,吃过早饭就去补觉了,果果只帮着哥哥姐姐拔了一会儿雁绒,就失了耐心,又去园子里看他的小蚂蚁了。
看着下屋满地狼藉,齐圆圆又想起了她那高墙大院的目标,那样他们兄妹就可以在院子里做这些了,不用像现在一样,在自家干个啥,还要有这么顾忌,跟做贼似的。
中午齐圆圆特意拿出一只大雁,炖了一大半,剩下的熬了汤,虽然没有鸡汤补,也没有鸡汤味道好,但是能有这个已经不错了,也许是齐圆圆手艺好,大半盆雁汤加雁肉,被颜翼辰和果果吃了个盆干碗净。
“大哥,记得一定要坐马车,你早点到,人家酒楼也能早点过来,趁着天明,人家好能看清楚咱的大雁咋样。”齐圆圆将齐海诚送出门嘱咐到,镇上去县里的车有两种,一种是牛车,速度慢,十人发车,每人二文钱,另一种是马车,速度快些,和牛车一样十人发车,每人三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包车,牛车十七文一趟,马车二十六文。他们兄妹家底很薄,自然不会选择包车。
“放心吧大哥省的,误不了咱的事”齐海诚说完转身离开,走出一段见妹妹还站在门前,便朝她挥了挥手。
送走齐海诚,齐圆圆又回了下屋,果果在睡午觉,颜翼辰因为受不了大雁内脏难闻的味道,站在门外,远远的望着。他真的看不透这个小姑娘,看似柔弱,实则坚强。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柔和的笑,仿若很好说话,实则很是倔强,脾气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谜团,一层层浓雾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人很难将她看个清楚。
齐圆圆手里的手术刀飞快的动作着,尽力忽略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感觉那道目光如同空间内那台光机射出的光一般,很快就能将自己从里到外看了个清楚。
“颜公子,不给家里写封信吗?”齐圆圆没话找话,轻声问道。
颜翼辰轻轻摇头,写信,写给谁?那个家里,除了祖父,都是盼着自己早死的。然祖父己经出门访友,没说会去哪里,只留下三月归期。
齐圆圆没想到自己的一句问话,竟让颜翼辰变了神色,此时的他,和自己遇到他的那个晚上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森寒的冷意,另人退避三舍,从心里产生畏惧。当然这个人不包括齐圆圆,性子冷的人可比那些两面三刀的人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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