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这力气,起码比先前的两倍还要大。”

叶休心中一喜,他刚才只是纯粹用了蛮力,还未使用真气,就有如此威力,如果再加上玄武荡魔真气,威力无疑还将成倍提升。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这院子得罪你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正在叶休欣喜若狂时,白枫走了进来,望着光秃秃的桂花树枝和坑坑洼洼的地面,皱眉道。

“咳咳”叶休扫视了一圈,尴尬道:”练拳呢,没收住手。”

“话说,你怎么来了?”叶休问道。

白枫一笑道:“来看看老弟你啊,怎么,不欢迎?”

“欢迎,怎么不欢迎?”叶休哈哈大笑一声,自白枫能下床后,一有空,就到他这儿转转,他也不觉得意外。

“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院子,被你糟蹋成这样了。这要是被红娘看见,非得唠叨半天不可。”白枫瞥了一眼狼藉不堪的院子,笑道。

红娘是红袖楼的老板,最喜欢这个院子,要不是看在白枫的面上,当初绝不会将这个院子租给叶休住。

“没事,我待会赔钱给红娘就行了,多少钱都没问题。”叶休大手一挥,豪气万丈。

的确没事,没有什么事儿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

他现在别的不多,就是有钱,钱多的花不完,须弥袋里装不下,全在床底下塞着呢。

“多大的事儿啊,我待会儿给红娘说一声就行了。”白枫摆摆手,一脸不在意,忽然,白枫打量了叶休几眼,围着他转了一圈,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叶休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白枫皱眉道:“说不上来,就是站在你面前,有一种压迫感,你体内像是蕴含着一头野兽一样。”

“哈哈哈,正常,我这几天哪儿都没去,除了养伤,就是练拳,实力又增强了一点。”叶休打了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白枫走到一边的桌旁坐下,灌了口茶,心有余悸道:“还得再修养上三五个月,娘的,方勿龙那一拳实在是太狠了,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

“能捡回条命就算不错了。”叶休笑笑:“不过,方勿龙也死了,蛟龙帮也灭了,就连血剑阁和天鹰崖也变得岌岌可危,自身难保,你就不必耿耿于怀了。”

“嘿,那是他们活该,敢惹小爷我,就要有这个准备。”

白枫咧嘴一笑,继而眉头微皱:“不过,方勿龙是死了,可他背后的人还没死呢。要不是他背后的人授意,借他方勿龙几个胆子,也不敢伤我一根汗毛?”

“背后之人?”叶休眨眨眼,佯装不解。

白枫不屑道:“还不就是血王薛意、鬼后郑玉燕等人了。特么的,你说你们争权夺利就争权夺利吧,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和我老爹去干,算计我一个小人物算什么本事,呸,丢人。”

“血王,鬼后?”叶休惊呼一声,继而幸灾乐祸道:“这可都是大人物,我看你的伤,是白受了。”

“白受?”白枫一拍桌子:“我白枫从小到大,那受过这种鸟气?这个仇,小爷我一定要报!”

“报?你拿什么报,嘴巴吗?”叶休轻笑道。

白枫嘿嘿一笑,得意洋洋道:“我是报不了,但我不是有爹吗。这口气,我老爹会替我出的!”

叶休眼睛一眯,听白枫的语气,白玉楼像是要对鬼后和血王出手了,不过,想想也是,白玉楼借着这次事件,雷厉风行,连连拔除了不少宝瓶城内投靠血王和鬼后的帮派,两人势力大损,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一定会采取相应的行动,甚至不惜两败俱伤。

白玉楼也肯定不会坐以待毙,采取相应的对策。

“哦,怎么个出气法?”

白枫得意的挑挑眉:“当然是打上门去了。”

“我无意间听到我爹和如意僧前辈的对话,说是血王和鬼后已经暗中到了宝瓶城,其中鬼后藏在玉春坊。听我爹和如意僧前辈的意思,是打算后天晚上,亲自去一趟玉春坊,和鬼后讲讲理。”

“讲讲理,是以拳讲理吧!”叶休嘿笑一声,打趣道。

白枫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以拳讲理了,你以为我老爹真有空和那娘们谈理想、讲道理吗?”

“不过,以拳讲理,不也是讲道理吗?”

叶休耸耸肩,脑子飞快转动,思索着什么。

“可惜啊,我的伤还没好,怕我爹分心,去不了。不然的话,我一定要亲自去看看郑玉燕那娘们,是怎么跪地求饶的。”白枫惋惜道。

叶休向往道:“我也想去见识一下。不过想想,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为免殃及池鱼,还是算了吧。”

“算了,不说这些了,到红袖楼喝酒去,这些天闷在屋里,不让喝酒、吃辣,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今天非得好好喝上他一顿。”白枫摆摆手,高声笑道。

“好,我也好几天没喝酒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叶休高声道。

“不醉不归”

“喝,来兄弟,喝酒”

红袖楼的一座雅间内,叶休半趴在桌上,举着一杯酒,醉眼迷离道。

“哈哈,老弟,你这酒量也太逊了吧,两杯黄汤下肚,就成这副样子了,娘们似的。”另一边,白枫闷了一口酒,看着醉态百出的叶休,大声嘲笑道。

叶休摇摇晃晃的摆摆手:“不,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还能喝,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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