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雨身子一颤,缓缓转身,低声道:“师父,我。”
墨初雨师父挥挥手,没有让墨初雨继续说下去:“墨初雨,你以为你这点儿三角猫的功夫,就能在人生地不熟而且水深的京城混吗?别以为自己被司韶景木罩着就能身而退。”
“我没有。”墨初雨急忙道,又一次被师父打断。
墨初雨师父严肃的道:“墨初雨,你给我记住了,二爷的身份只能在云城用,在上海,在京城都不能用这个名字!”
“为什么?”墨初雨突然微微后退了一步,惊异问道。“我已经忍了五年了,为什么不能证明我就是二爷?”
墨初雨师父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还是不够格,你难道真的以为司韶景木的势力就只有你看到的那么多?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现在还不适合走着条险路,除非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帮助你,你才能尽快走出云城。”
“好吧!”墨初雨垂下头。“我可以不插手京城的事,但我要留下。”
墨初雨师父隐入了楼后里,悠悠道:“只要你不管闲事,我就不会管你,我会盯着你的,你如果和司韶景木有什么出格的关系,我可就告诉你爷爷。”
“我和他是有婚约。”墨初雨的声音竟然轻了一些,一字一句的道。“我喜欢了,又如何?可是,我为什么,不能。”
阴天了,竟下起了雨,竟与多年前一般,墨初雨站在雨中,任凭雨在她脸上打。
身后轻笑,司韶景木不顾他人的目光,放下了伞,从身后将墨初雨抱着,轻轻道:“初雨,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竟然在这。”
墨初雨竟苦笑道:“司韶景木,你恨我误会你吗?你恨我利用你吗?你恨我吗?”
“你若无心,我亦有意。我不恨你,我只想让你单单纯纯的活。我一直,都在等你的心。”司韶景木道。
墨初雨被司韶景木抱着,苦笑说:“我也一直在等你。在等你的一句解释,如今我等到了,可是为什么,你还是有那么多摸不透的秘密,你的心在哪?”
司韶景木没有犹豫,似是很久以前就想好了:“你在哪里,我的心就在哪里,只是你未曾回头看看,我的心是否一直追随在你身后。”
“主子,咱们走吗?”司韶安安捡起伞,抬眸向司韶景木问。
“走吧!墨小姐累了。”司韶景木缆着墨初雨的肩头,向车走去。
司韶安安要打伞,被司韶景木轻轻推开,只能目送他们俩上车,无奈,主子嫌弃自己身上太脏,她只能腿着回家。
为什么我摊上了个情痴主子?司韶安安无语望青天,但又是一阵沉默,半天说出一句:“主子,你如果对她有对墨初雨的半分温柔,她也不会落的如此。”
可她,司韶安安口中的那个她,终究不是司韶景木的那个墨初雨。
终究不是,也不可能是。
车上,墨初雨枕着司韶景木的肩头,不添加半分男女之情,只是因为墨初雨实在太累了。
“你如果累,到了家睡一会儿吧!”司韶景木将外衣披在墨初雨身上,害怕她着凉。
墨初雨没有挡回去,浅浅笑了起来,她一直以为,如果,两个人,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他们就能在一起,不会顾及世人的目光,但她错了。
在豪门,除非你有足够的势力和背景,或者你有足够的手段,如果这两样,你都没有,还有什么理由谈自由?
是的,墨初雨什么都没有,她只有能保护自己,才有可能逆风翻盘,可现在,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她该怎么办?她怎么立足,她怎么自由?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路,到底在何方?我的心在哪里?
车很快开到了司韶景木的房子,这座房子不是司韶景木在京城的私宅,他的私宅在装修,只能先住在这个两居室的房子。
“到家了,下车吧!”司韶景木轻轻拍墨初雨的肩头。
墨初雨正要起身,司韶景木突然向车窗外看去,轻轻按住了她刚要起来的身子,墨初雨不知所措的看司韶景木,司韶景木将食指竖着唇间,一个嘘的动作。
墨初雨向车窗望去,头还没抬起来,就又被司韶景木按下了,她的气息微乱,吹在司韶景木的耳边上,就似那昨夜的春风忘记了缠绵。
司韶景木的耳朵又一次被墨初雨吹红了,墨初雨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太紧张忘记了,司韶少爷,司韶景木就怕自己吹耳朵,一吹耳朵,耳朵就红。
墨初雨想笑,司韶景木竟然难得的瞪了墨初雨一眼,墨初雨想笑不敢笑得样子把司韶景木又逗开心了,司韶景木竟然自己先噗嗤一笑。
墨初雨狠狠瞪了一眼正在微笑着的司韶景木,她的上身被司韶景木的胳膊困着,而司韶景木更是得寸进尺,将下巴放在墨初雨的右肩膀上,墨初雨根本动弹不得。
而且墨初雨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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