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墨,墨墨,墨初雨?!”司韶安安怕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谁?墨初雨?真的假的?”

司韶景木当然知道,司韶安安其实是知道墨初雨这个人的存在的,微笑道:“是真的。”

而司韶安安是通过夏之槐的途径,才知道墨初雨这个人的,但墨初雨竟然这么快就能出现在京城,要么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当然,目地会不纯。

要么就是不会,她是墨家不受宠的大小姐,墨家不会让一个弃子,走这么关键的一步,而且,之槐曾经提过墨初雨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只是现在她只是司韶安安,还没有理由想这么多,难道自己是因为和南城那家伙呆的时间太长?

“快点儿吧,你要是再愣着,我就让南城把你扔到书房了。”司韶景木见司韶安安愣着,道。

“是,主子。”

京城,司韶景木私宅。

大早上起来,司韶景木私宅卧室里,就传来,“轰,砰!”的两声巨响。

墨初雨从朦朦胧胧的回忆中,被这样的一声巨响吵醒,刚开始墨初雨只看见一点光晕,但很快,她就看见一个红色的东西在眼前蹿动,难道是,火?

“我靠,吵死了!”墨初雨大骂。

“墨犯疯,你醒啦!”司韶安安蹿了过来,盯着似醒未醒的墨初雨。

墨初雨迷迷糊糊的听着,道:“安子,我渴,水!”

司韶安安去拿水,给墨初雨小心翼翼的灌,道:“慢点儿,你受伤晕倒了,连晕了三天,主子都要担心死了,主子下午就回来了。”

墨初雨微微点头,看看四周,这里是司韶景木的屋子,哑这嗓子问:“安子,刚才,那一声巨响,什么情况?”

“没什么。”司韶安安在干笑。“主子说,等你醒了,问问你,还回阮家吗?他没其他意思,只是担心你罢了。”

墨初雨噗嗤一笑,司韶安安继续严肃道:“他是真的很关心你,你不要笑嘛!”

墨初雨浅笑嫣然,道:“我倒是想听司韶景木,主动说担心我,那场面,哈哈哈!得多好。”

“想听我亲口说?”司韶景木站在门口处,倚着门框挑眉,看着床上笑着的墨初雨,轻轻道:“当然可以,你听好了。墨初雨,我在这三天里,很担心你。”

“啊?”墨初雨呆愣的看着司韶景木,司韶安安见风向不对,笑嘻嘻的跑了出去,留下了墨初雨和司韶景木在那里对视。

“你,你,你坐。”墨初雨半天吐出两个字,因为这三天一直受伤晕倒在床,只靠输液,人微微,竟然也也消瘦。

墨初雨微微失神,只听司韶景木在床边,第一次有些犹豫的道:“初雨,我”

墨初雨抢先截断,道:“你不上学吗?我一连休息了三天,也该去上学了。”

司韶景木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你别动了,那人虽然没伤要害,但下手也挺狠的”

“那会留疤吗?”墨初雨问。“刀口深不深?”

司韶景木没有说话,司韶安安倒是闯进来,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扔了过来,墨初雨轻轻巧巧接住了,仔细看看,那竟然是一瓶药。

司韶安安面露不舍,道:“哎,这可是一瓶极好的去疤药,居然便宜你了。”

墨初雨抬头看司韶安安,惊喜道:“原来是药啊!安子你真好。”

“哪来的?”司韶景木从墨初雨手中拿过来,他是认识这药的,但没想到,会在这一刻再一次看见,他眸色冷了几分,问司韶安安。

司韶安安并不意外,示意让司韶景木出来,司韶景木也便出来了,司韶安安褪去了玩笑之色,她半晌才道:“主子,我不认为你这么做,是对的。但我也不认为,你喜欢墨初雨,就是对不起槐儿。她对你是她的事,你对墨初雨的心意,又是另一回事。”

“那这药,就是你,从她那里拿来的?”司韶景木根本就没在听司韶安安的话,锲而不舍的追问她。

司韶安安看混不过去,也便老老实实答了:“是。”

司韶景木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不看司韶安安,只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京城,现在时在阮家吗?”

司韶安安想了片刻,才对司韶景木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不记的了,但,我的手下说,她现在,带这琼儿去了周家,还是经过周昱深允许的。”

“周家?”司韶景木的眉头,微微向上一挑。“阮家那位,可是一向,与周家周昱深,水火不容。夏之槐怎么会带这琼儿去周家?”

司韶安安沉默一小会儿,道:“经我调查,之槐她本来决定要回夏家的,可是琼儿,非要缠着她。主子,您是知道的,夏之槐,是之槐母亲,和她伯父的乱伦孽女,这个身份本就步步危机,她不可能带这琼儿这个拖累。”

“那她便去周家了?”司韶景木道。“夏家是否知道?”

司韶安安笑道:“怎么不知道?夏家一向是把之槐当死敌的,要不是看在之槐,是鬼才天后的份上。她早就被暗杀了十几二十遍了。”

司韶景木微微点了点头,司韶安安不见司韶景木不再说话,便也离开了。

司韶景木低下头,看看那瓶,品色极好的去疤药,微微浅笑起来了。

在这之后,墨初雨便要求力追察,那个捅了她一刀的“坏人”,但司韶景木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阻止她去追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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