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明明是炫耀的话语，周婷婷却说得毫无波澜，脸上也不见一点甜蜜之色，似乎得到一座高收益的酒店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一件喜事一般。
“谢了，租用场地的费用，我会还给你。”许莲华不想欠别人什么。
“不用了，”周婷婷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我欠你的，比这些要多得多。何雨薇也是我的死敌，即使没有你，我也要想方设法对付她，不让她好过。我不是在帮你，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只不过是搭了你的顺风车罢了。”
许莲华想想也是，既然她受之无愧，那就完全没有必要跟周婷婷客气了。
周婷婷看着许莲华，纠结地咬着唇，良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倏尔对着她郑重地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
许莲华被周婷婷的大礼有点吓到，但是面上并未显出慌乱。
现在的她作为周婷婷的长辈，这点礼理论上还是受得起的。
“你这是干什么。”
“既然你认识我，你一定知道我做的那些错事吧。”周婷婷并未起身，“对不起，曾经无知的我觊觎过你的丈夫，还看不起你，想尽一切办法都要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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