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领队耳朵动了动,停下了身子,他指着刚才说话的男人,道:“你,也跟着走一趟。”
男人紧张了,方才还利索的嘴皮子现在立马就变得磕磕巴巴:“大、大人,草民没、没有犯、犯事啊……”
“知道你没犯事。”领队僵硬地笑了笑:“就是想让你跟着去做个人证。”
男人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官兵一同去了尚书省。
温然拿着草药图解在耳边扇着风,不甚文雅地打了个哈欠。
唉,还要待在京城多久啊,他都有些想念安城了,想念他的好友林梓栎,想念阿律,想念他的客栈,也不知杨伯把居香来经营得如何了。
温然无奈地停止了扇风,这天气,扇不扇根本没有区别,貌似扇过来的风还比周围的空气热了些。
他无聊地再次翻起了图解,师父就是个不靠谱的,明明来了京城,可就是见不着他的影子,有什么疑问想要请教都不成,话说他当初是为了什么答应做了他徒弟的?
嗡嗡嗡
温然下意识地把银针移了出来,倏地刺向找死的大蚊子。温然看着蚊子的结局满意的笑了,意念一动,收回了银针。
恍然间点头,嗯,他是为了学毒而拜的师。
“阿然。”温凛推开门走了进来。
“父亲。”温然眉开眼笑。
温凛柔和了五官:“可是无聊得紧了?”
温然轻轻点头,眼睛突然发亮:“难道父亲要带孩儿去什么好玩的地方?”
温凛勾唇:“好玩倒是不至于,阿然看着可以解解闷。”
温然毫不挑剔地摇着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无聊就行。”
温凛挑眉:“那现在就走吧。”
温然欣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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