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官兵带着一脸局促不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吴岫问:“堂下何人?”
中年男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草民林言,今三十有八,家中有老妇幼儿,皆靠草民卖菜维持生计……”
林言整个人颤颤巍巍,第一次上公堂,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阵仗,他这小老百姓难免心生惧意。
吴岫耐心地听他讲完了话,然后放松了气势,让自己看起来比较亲和一些。
“起来吧。”吴岫摸了摸胡须的下端,“据说二十年前王松梁害人那天你在场?”
林言毫不犹豫地点头。
“他胡说!”
王松梁哈哈大笑,整个人都有些希冀,“他之前就说了,他就是个卖菜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青楼后院?”
其余人虽然不喜王松梁开口说话,但还是对他的话感到赞同,这林言难道是在撒谎?
林言憋红了脸,他低着头,视线在地面上来回晃荡:“草民是在二十三岁那年才开始了卖菜,之前一直在那家青楼做活,清理……茅、茅厕。”
噗
温然抖着肩膀,别过头艰难地忍着笑意,总算是没有笑出声。
清理茅厕什么的,真的是太悲催了,怪不得之前略过不说。
温凛也是一脸笑意,他无奈地抬起手揽住温然的肩膀,只是为了避免极有可能会被温然引过来的视线。
温然逐渐收敛了笑意,对着温凛眨巴眨巴眼睛。
谢谢父亲。
阿然勿要客气。
温凛笑着轻微地摇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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