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了?!”

不远处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姑娘颤抖惊叫着,归屹看过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弓着身子在不停地呕吐,他跳下马车,迅速来到中年妇人身边把脉查看。

归屹细观中年妇人的脸色,发现原本青紫的皮肤正在渐渐消退,而且脉象趋于正常,他诧异地看向男人,这明显是痊愈的迹象。

“大夫,我娘为什么会这样?”年轻姑娘急切地抓住归屹的手臂。

归屹只好回过头安抚:“姑娘放心,你娘这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年轻姑娘不敢置信地僵住身体:“疫病好了?”

归屹笑着颔首。

“阿女……”中年妇人虚弱地贴靠在墙上,右手伸向年轻姑娘。

“娘”年轻姑娘终于反应过来,她接住中年妇人的手,把整个身子狠狠扑在她的怀中,无声哽咽着。

中年妇女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她一下一下地拍着怀中的女儿,这些天真是苦了她,也吓着她了。

归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地上的秽物。

在分发汤药期间,又有几例病人发生了呕吐,男人面色不变,分发完后便领着后面推着车的热心人往回走。

归屹就等着他呢。

“喂,你早就看出这不是瘟疫了?”他碰了碰男人,对着男人眨了眨眼。

男人规避着归屹的触碰,他停下脚步,把视线放在了归屹身上。

随着时间的拉长,归屹被看得都快顶不住了,他不由得恼羞成怒,“你这人怎么……”

“韩修竹。”男人终于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

归屹脑子卡了壳,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感情人家是不满别人喊他喂,报了自己的姓名提醒他么。

“归屹。”归屹也向他报上姓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这不是瘟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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