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壮年男子,十字锁颈几十秒就足以昏迷。
眼见着苏燃时已经彻底不再挣扎失去了意识,众人一时间都大惊失色。
谁都没能想到,这位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居然有着如同杀手般冷酷利落的身手。
这对兄妹凶残的超乎常理,难道是什么奇妙的家族传统。
闻壬欲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qu;别,别冲动啊。我跟她真没什么关系,我就是一无辜路人,放了我吧。&qu;
他情急之下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说不利索,就怕身后的人一生气先拿他开刀出气。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叹了口气,&qu;大小姐,你们都是亲兄妹一家人,何必搞得这么难看。今天您杀了六爷,您觉得您还能平平安安的走出这里吗。&qu;
伴随着他的话,壮汉已经将苏娅泽包围了起来,有三人甚至持枪。
俨然只要一声令下,苏娅泽就会立刻变成死人。
苏娅泽抓着已经昏迷的苏燃时挡在自己面前,长叹了一口气,&qu;燕柳,法制社会,你们这样是要进监狱的知道吗&qu;
燕柳展颜一笑,&qu;大小姐这话说的,六爷不过是想见妹妹,用了点不太体面的法子请您走这么一遭,说什么监狱不监狱的可就太难听了。况且,您这不是也动手伤人了吗&qu;
他生的十分文弱书生气,站在这一群壮汉中格格不入,像个文弱的语文老师。
苏娅泽摇了摇头,&qu;我撑死了也就是防卫过当,一没有什么管制刀具,二没有枪械,赤手空拳都能拿住你们老大,你们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业务水平了。看你们这三流样子,与其被警察抓住,不如早日自首,争取一个宽大处理。&qu;
她说话时一贯平稳冷淡得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活像是在读一份财务报表。
燕柳扣动扳机,&qu;大小姐,您可真会说笑。这人现在可在我手里,你再不放手,刀枪无眼啊,伤着谁都不好。&qu;
闻壬欲肤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半点血色都没有了,他看起来已经认命了。
苏娅泽把苏燃时往前推了推,&qu;你不在乎他就尽管对我开枪,反正我在乎自己的命远胜于你手上那个人的命。而且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不想吃牢饭,我劝你们还是快点跑就到这里便停手吧。犯罪中止,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会追究。&qu;
闻壬欲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没有露出任何失望的神色。
燕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多了些笑意,&qu;大小姐神机妙算,竟然还能提前报警。如果你真的知道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上这辆车&qu;
苏娅泽的手机自从下飞机起就被后台木马程序控制,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谎话,燕柳感觉有些好笑,&qu;报警之类的傻话,也就说给傻子听听得了。&qu;
他抬起枪口对准苏娅泽的眉心,面上还是文弱又温和的笑容,像是一位耐心十足的语文老师。
&qu;我耐心有限,三,二,&qu;
苏娅泽的眼神依旧很平静,她眼中的漠然平静就像是一层薄冰,薄冰之下涌动着让人心惊胆战的东西。
她扣住苏燃时肩膀的手指太过用力,已经泛了白,最终在最后一秒还是松了手。
苏燃时还未倒下便被一旁候着的壮汉七手八脚的接住扶到一旁。
燕柳笑眯眯对她一眨眼,扣动了扳机,一声巨响,闻壬欲瞪大了双眼,他下意识的顺着枪口去看还站在原地的苏娅泽。
苏娅泽瞳仁紧缩,额头青筋跳动,她下意识的往后倾斜身体。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苏娅泽的身体僵住了,闻壬欲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一声巨响之后,并没有预想中鲜血四溅的惨烈画面。
&qu;我们只是跟大小姐开个玩笑而已。其实都是玩具枪,&qu;燕柳摊了摊手,笑容灿烂,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学生,&qu;毕竟跟大小姐说的一样,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们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请吧。&qu;
他让了让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苏娅泽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废弃的厂房。
厂房早已废弃,空旷的只有墙壁,但在一角却摆了两个一看就颇为昂贵的皮质长沙发,一张茶几,甚至还有一套茶具。
燕柳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qu;大小姐,我记得您最喜欢龙井,尝尝看。&qu;
苏娅泽象征性的用茶水沾了沾唇,便立刻放下茶杯。
燕家与苏家有旧,因着父辈的关系,燕家的孩子自小便与苏家孩子熟络,一道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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