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司马仲大声咆哮,三军将校齐聚大帐,一名姓李的步军校尉被捆绑压在地上。
“汝敢值守饮酒误我军机!”
“左右!”
“在!”
“拖下去,斩!”
李校尉大为惊恐,他大声求饶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啊。。”
不多时,帐外传来一阵惨叫。
“将一干军候屯长全部斩首!”
“诺!”
不多时,营帐外就传来一阵哀嚎随后全部被问斩。
司马仲目光冷冽的扫过在场校尉,冰冷道“若军中还有人胆敢战时饮酒,休怪本将不讲情面!哼!”
“吾等谨记将军教诲。”
“全部退下!”
“诺!”
一干偏将、裨将、校尉都小心翼翼的离去,根本不敢触司马仲的眉头。
“常之,如今我军陷入被动,你看该如何破局?”
常之闻言,沉吟道“主公,我询问过西营士卒,他们一致认定匈奴人使用了火油!而且对方摸进了里徐之地,方才被发现。”
“你的意思是?”
司马仲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火油乃是朝廷重要的军事物资,一般只有军事重镇才有足量配给。匈奴人居然能够得到这些火油,并且还非常凑巧的在我军值守校尉醉酒之时发动夜袭,未免太过巧合。”
“哼,那些混蛋真是大胆,难道他们就不怕此次北上平叛失败导致北地失控吗?”
司马仲有些气急败坏,怒气冲天,
“恐怕他们巴不得此次北伐失败打击陛下声望,然后借机铲除阉党。”
“哼,他们打的好算盘。”
“主公,我们不妨先去临戎补给征调骑兵,在徐徐图之。”
“只能如此了。”
两人商定之后,一夜无言。
翌日
大军开拔,汉军变得谨慎、行军速度减缓,骁骑营的骑兵更是一度将范围扩展到三十里。
然而局势似乎存心跟司马仲过不去,匈奴人不断派遣精锐游骑和射雕手参与游弋,不断压缩汉军的侦查范围。
以至于短短半日的功夫,就有上百汉骑于上千匈奴在戈壁荒原上展开残酷的猎杀和追逐。
汉军虽精,却抵挡不住匈奴人多势重、四面围猎。
收到消息的司马仲几次忍不住欲派遣骠骑营骑兵于对方决战,最后都被常之劝阻。
“主公,骠骑营乃是国之利器,不可轻易耗损在没必要的冲突当中。如今我军只有缩减侦查范围,减缓行军先到临戎在做打算。”
“可恨。”
司马仲只能点头同意了常之建议。
随着汉军缩减侦查范围,匈奴人的调动越加的频繁,就如同天上的乌云渐渐合拢遮掩天空,似要雷声轰鸣,大雨倾盆。
时间一点点过去
汉军陷入了举步艰难的境地,原本就难走的荒道变得更加棘手。
匈奴人采用了牵制和疲敌战术,不断派遣游骑前来挑衅,不时于汉军游骑交锋。好在缩短距离之后,汉军步卒的弓弩手可以及时进行支援。
可即便如此,骁骑营的游骑在两日之间就耗损了两百精锐,实在惨痛。
“唳。”
一只苍鹰在汉军不远的地区盘旋,以肉眼难见的高度勘察着汉军的动静。
“嗯?”
聂辽似有所觉,他在离大军五里处的某地戈壁荒山侦查,在一处高地察觉到天空中的异样。
“匈奴苍鹰?”
“传闻匈奴苍鹰在北匈奴远遁西域时就已经消声灭迹,会不会是巧合?”
脑海中闪过丝念想,聂辽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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