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司马仲接到河道传来的简书,阅读完之后不由勃然大怒。

“连均竖子,本将军定要上奏天子参他一本!”

常之看着司马仲怒气冲天,接过书信一观不有眉头一皱。

信中内容很简单,说是郡县兵马不足、伤残良多实在无力支援北伐军,请他们坚持一段时日待征调的边卒整编完毕在伺机开拔听候调遣。

“主公,我收到中常侍那边的消息。临戎城内有步卒六千、弩手四千,骑兵四千,另有未征调的边卒一万有余!”

“只是连均和一众士族早有准备,将这些兵丁以伤残名义退役,蓄养家中为己私用。故而名义上临戎城中只有兵丁三千,骑兵一千,可征调边卒三千。”

“什么!”

司马仲寒着脸,痛恨连均到了极致。

“轰。”

忽然间,营外传来巨响。

一支床弩发射的弩矢轰击在大汉营地之中,导致数人当场丧命。

“轰!”

汉军同样筑其高台,以更加犀利的床弩还以颜色!

“匈奴人居然敢以大汉利器挫我大汉军威?”

司马仲脸色铁青,他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些党人的嘴脸,一定会以西河郡失陷、辎重被掠为借口将床弩之事推脱的一干二净!

“主公,此地于临戎城的河道虽然不适合大规模兵马调动,可若是让长水营多运送一些床弩和辎重的话问题不大。”

“常之,你说我们可以通过水道直接到临戎吗?”

“主公,万万不可!临戎城边上河流湍急、河道狭窄不适合大规模兵马运输,一旦匈奴察觉我军要过河道中途以床弩击之,那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

司马仲脸色变得很难看,忍不住怒喝道。

“主公莫要心急,吾有一计或可驱虎吞狼!”

“计将安出?”

司马仲急切问道。

“主公忘了锐士营?”

“叶火?”

司马仲眉头一皱在营帐中走了两步,随即说道“锐士营不过五百之众,且多是步卒就算调来也无大用。”

“主公此言差异,那叶火率领的五百锐士营在几日前挫败北宫羊一万羌骑,竟能大获全胜、斩首三千,而自身阵亡人数却不足三十。”

常之眼睛一眯,扶了扶自己的胡须显然胜券在握。

“哦?”

司马仲神色一动,想了想又摇头道“区区五百人就算战力惊人又如何?匈奴可不是羌人能比,更何况匈奴人的背后还有鲜卑人的支持,实力不是区区万余羌人可比。”

“哈哈哈。”

常之忽然大笑,目中闪过一丝精光。

“主公,你对叶火此人怎么看?”

“叶火?”

司马总脸色一黑,说道“此人虽然善战,可犹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愚不可及。”

“不错,但是换一种角度来讲,此人刚正不阿、令去即行,是个认死理的人。”

“若是主公授命让他去临戎城征调边卒,就算那连均狡诈如狐也绝对抵挡不住叶火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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