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初点了点头,未再言语。“怎么,兄弟还信那鬼神之说?”张静初微微一笑,“信神有神在,不信神不怪嘛?”“哈哈,兄弟说的在理,不过在下却是从未真正见过鬼神,也不信那鬼神之说。”
张静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走吧,大哥,还是干正事要紧。”“哈哈,兄弟说的对。”说完两人就朝那木宅走去。未久,二人就来到那缺门的庭院前。张静初恰有深意的瞥了那石井与柳树一眼说道:“大哥,你先进还是我先进。”“在下会些武功,未防不测还是我先进吧。”“大哥请。”张静初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汉迈步而入,暗自冷笑,“臭小子,你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不知者无畏?哼,不管你是那种都得死,笑吧,一会就没有机会啦。”
张静初随之而入,微微一笑。木宅之中藏有六人,仅有两人有过习武的痕迹,不过却都比不得身前的大汉,七人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无伤大雅。
大汉径直走过庭院,来到了虚掩的木门前,而后对张静初轻声说道;“兄弟先稍等片刻,待我进去一探,若是没有危险再知会兄弟进来。”说完也不等张静初回答,一把推开掩门走了进去。
张静初微微一笑,停在原地等待。片刻之后,木宅中响起了击打之声,木断之声与乱七八糟的哀嚎声,“哎呦,好汉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啦。”
张静初笑意更甚,不过却隐藏着一股怒意。大汉为了杀自己也真是费尽了心机去演戏,自己能识破也就罢了,若是其他的失主前来,难免不会丢了性命。
大汉心肠这般歹毒,将我哄骗至此以多欺少也就罢了,还演了一出如此歹毒的狠计,以此看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留之不得。
不出所料,未久大汉气喘吁吁的声音就从宅内传来,“兄弟,你进来吧,那几个贼人已经被我打倒了。”张静初应声答应,举步朝木宅中走去。“大哥,这就来。”
张静初右脚刚迈入门口,一左一右两把明晃晃的匕首就带着浓烈的杀机朝着他的脖颈与胸膛刺来。张静初面不改色,左脚一弹,身形瞬间前掠冲入宅中,躲过那凶狠的两刀。
未等张静初有所喘息,一个硕大的拳头就带着劲风朝他面门砸来,不正是那之前还称兄道弟的大汉。
张静初微微一下,身形右偏,左手化爪握住袭来的拳头,而后左脚后撤,右脚瞬间踢出,击中大汉的腹部,将其整个人踹飞,砸向左侧一个持刀冲来的贼人。见大哥朝自己飞来,那贼人惊慌着收刀,而后两人一起被砸倒在地。
未管跌落的大汉,张静初右脚极速踹出,将右侧两名扑来的敌人撂翻,而后骤然转身后撤,以掌化爪握住那两名有过习武痕迹的贼人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折,咣当两声脆响,匕首掉落在地。然后又是两脚踢出,木宅七人已有六人躺地哀嚎。还有一人大汉如雨,极力握住颤抖的匕首,惊恐的喊道:“你,你别过来。”
见那贼人的模样,张静初不由得嗤笑出声,“你不用害怕,丢掉匕首蹲到墙角去。”说完也不管那贼人的反应,朝着大汉走去。
造成这凄惨模样的罪魁祸首朝着自己走来,贼人吓得一声大叫,咣当匕首掉在地上,颤抖着朝墙脚跑去。
大汉嘴角流出鲜血,怒目圆睁,极力想要爬起却是不得。瞅见张静初走到自己身旁,极力的抬起头,满目惊恐的哀求道:“不要杀我,请你不要杀我。”
张静初轻声叹息,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你。你的计谋我早已看穿,与你来此也不过是为了拿回包袱。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不过是想取回失物,你却想要杀我。”
“这般歹毒的心肠,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今日便破你丹田,断你经脉,让你日后无法作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望你等吸取此次教训好好做人。”说完张静初不在理会众人,朝那放着包袱的木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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