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初微微一笑:“怎么,怕我跑了?”“哼,就算你武功再高,而如今沦为了阶下囚,一样是任人宰割。不过你没有反抗逃跑倒是让本捕头有些意外。”
“逃跑,我为何要逃?莫不是这衙门的知府也是青蛇帮的人?”“你小子倒是明白人,知府虽然不是青蛇帮的人,不过要抓你还不用知府出马。”“既然如此,我有何可怕的。”“哼,不知者无畏。”说罢郑铺头便大步前迈,再次来到队伍前方。
走了一阵儿,郑捕头在一栋大府邸前停下,张静初探头望去,入眼便是那两只立在门前的硕大的狴犴石像,石像旁有两根盈柱,柱上写着一副无批对联——春雨无私进衙先拜清风二字,春筠有节出府再留一身正气。
在盈柱之上有一匾额,上书四个大字——怀化府衙。横梁上挂着四个大红灯笼,带有狮头铜环的府门右侧有一只硕大的鸣冤鼓。而狮头铜环的府门前站着两位持棍衙役,衙役身后门墙上又有两联——看阶前草绿苔青无非生意,听墙外鹃啼鹊噪恐有怨民。
郑捕头朝着两个衙役点了点头,衙役当即就将府门打开,郑捕头又是大手一挥,拾阶而入。张静初望着那面鸣冤鼓,不禁想要去敲上一敲,只可惜而今他已然沦为阶下囚,无奈轻叹,随着押送捕快走入衙内。
郑捕头并未将张静初带入大堂听审,而是直接让随行捕快将其关入了衙门地牢,而后便径直离去不再管他。静静的望着铁架牢门与牢房中的木板床,张静初心中苦笑,他实在是不曾想到这才下山第二天竟然就被关进了大牢。
一声无奈的苦叹,张静初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练《众妙心经》。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青蛇帮联通官府的人将自己抓来,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若是青蛇帮得寸进尺,大不了就越狱逃走,待到清明处理了黄云鸢的事情,就甩甩袖子走人。
叶府,一个漂亮的丫鬟急冲冲的走进一处闺房:“不好啦,不好了小姐。”“青环,你这急冲冲的模样发生什么事了?”“不好了小姐,那位公子被郑捕头给抓起来啦。”
“你说什么?可是昨天那位公子?”“没错,就是他。”“怎么会这样,公子怎么会被抓起来呢?”“具体发生了什么奴婢不知,只是听说那位公子当街行凶,出手打上了数位百姓,郑捕头恰好来此就将他给抓了。”“当街行凶,怎么可能?爹爹呢?”“老爷在衙门里呢?”
“真是好一手栽赃嫁祸,郑捕头一向对陆叔叔唯命是从,一定是青蛇帮联合陆叔叔故意陷害那位公子。”“啊,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呀?”“青环,爹爹知不知道这件事?”“还不清楚?”“不管了,走,咋们去衙门找爹爹去。”说罢二人便离开。
怀化府衙,知府书房中,一个身穿蓝袍文雁补服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书案后听着一个老者说这什么。少顷,老者说完,叶云天点了点头。
“哼,赵宁城那家伙果然不会善罢甘休,竟然这么快就联合陆长青将那人给抓了起来。”老者点了点头,“不错,本以为以那赵宁城的性子,必然会亲自出手,如此看来那人的实力定然不凡,否则不会让赵宁城不敢出手。”
“不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有明劲中期的武学修为,着实是少见啊。不知道那少年是不是大门派或者世家的历练子弟。”叶云天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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