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初闻言苦笑,“张叔叔,晚辈所习皆是师傅传授,奈何师傅不许徒儿说其姓名啊,真是抱歉。”“不妨不妨,云逸贤侄,你呢?”“与静初一样,晚辈师傅更是古怪,不过晚辈所学乃是道门手段。”

“不妨不妨,既然如此就不必再问,来,咋们吃菜。”说罢就给张静初二人夹了一道美味。不敢怠慢,张静初二人急忙接下,拾起筷子便大口吃菜。先前只吃了个半饱,而今巧好还装的下。

一顿酒醉饭饱,坐在靠椅上品着仙茗茶,不时的闲聊。陡然张静初响想起了一个人来,望向张景阳问道:“张叔叔,不知朱府发生之事你有何看法呀。”“张贤侄是想问那枯老究竟是何人吧?”

“不错,若是赤瞳厉鬼倒还好说,而今竟然在长沙城中连橙瞳厉鬼都出现了,不得不让人生疑啊。张叔叔也知道,天然环境中,若是想要修成橙瞳鬼卒,没有数百年的时间是不可能实现的。”

“出现在朱府的橙瞳鬼卒凶煞之气滔天,俨然是走了捷径,作恶不少,而那枯老既然是养鬼之人,也必然是大邪大恶之辈,张叔叔身为长沙的地头蛇,对此人应该有所耳闻吧?”

此言一出,李云逸也来了兴致,不敢再紧盯着梦儿姑娘不放了。而张家兄妹俨然不知今夜发生了何事,有此闻亦是兴致勃勃。“峰儿,梦儿,你们今晚多有劳累,去休息吧。”张峰闻言有些犹豫,而梦儿姑娘却是不干了。

“爹,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听的嘛?”“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赶紧去休息。”“不,就不,怎么他们都可以知道?”

“哼,二位贤侄乃是当事人,此事与你们无关,赶紧去休息,不然爹爹可要发脾气了。”张景阳面色严肃,语气有些生硬。张峰闻言不敢违逆,起身点头拉着梦儿姑娘就要离开。

梦儿姑娘一百个不愿意,不过见兄长都已妥协,也不敢触其眉头,一声轻哼起身离去。如此模样,张静初也明白此事必然比想像的还要复杂,不敢催促,静静的等待张景阳的下文。

张峰二人走远,张景阳沉吟了片刻说道:“张贤侄,云逸贤侄,此事比你们想象的还要麻烦数倍啊,你们若是想要除去那橙瞳厉鬼,做叔叔的劝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此言一出着实是让人吃惊啊,张景阳是何人,暗劲巅峰的修为,撼龙拳宗的威名,说起此事,竟然言语之中满是忌惮,敌人究竟该有多强大才能让这样的宗师心生恐惧呢?

张静初略作沉吟说道:“张叔叔,还请放心,晚辈并未打算去找那枯老,亦不曾想要除去橙瞳厉鬼,你尽管告知晚辈真相便是。晚辈很好奇啊,竟是何等敌人让张叔叔都要忌惮呢?”

“哈哈,说来惭愧啊,敌人不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远不是张某能够抗衡的。在下也不瞒着,枯老乃是长沙府,郭永祥巡抚府中的供奉。”张静初二人闻言不由得大惊,此消息着实太过骇人。

大金王朝巡抚之职乃是从二品的地方军政大员,统辖一省的军政与民政,以巡视天下,抚军安民为名。荣华富贵,身份权势,都皆尽有之,让人实在无法想象,这般人物怎会收枯老这为供奉呢?

“张叔叔,此言着实是太过骇人,晚辈想不明白。”“哈哈,不妨,何只是你们不明白,就连张某当初也一样想不通啊。”

“张叔叔可曾知道其中一些暗幕?”张景阳闻言摇头,“知道不多,不过与你们说说也无妨,你们只要不去送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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