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嘛,与你相识那日我就说过,以后行走江湖,你去哪我便去哪,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常日里我虽然大大咧咧,说出的话却从未食言,你放心,来日与你一同离去。”

说罢怯怯的瞧了张景阳一眼。张景阳闻言横眉微皱,静静思索,不曾言语。未久,朱少爷带着一个包袱大步赶来。有些气喘的说道:“张公子,这是你们的报酬。”说罢就将包袱递了过来。

张静初二人相视一眼,李云逸探手接过。“张公子,这包袱里有八百两银票,二百两银子,还望你们莫要嫌少。”

张静初二人闻言一惊,“朱少爷,你莫不是弄错了,在下二人揭的悬榜不过是三百两,就算加上法事,相地的钱,也不用这么多呀。”

“哈哈,张公子,不会错的,若是加上张公子二人救治父亲,数次替朱府击退强敌,揭穿并擒获叛徒邓章槐,一千两银子却是远远不够的,还望张公子莫要推辞,放心收下。”

张静初闻言苦笑,摇了摇头说道:“朱少爷,这账不是这么算的,在下二人都是游方修行之人,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多之无用徒增劳累。五百两,咋们只收五百两,多余的一分不取,还望朱少爷理解。”

朱少爷闻言还要劝解,却被李云逸打断,“朱少爷,莫要再说了,不然咋们分文不取,转身就走。”朱少爷闻言语塞,一声轻叹点了点头说道:“也罢,就请二位公子收下五百两。”

灰褐色的包袱背上肩头,感受着那不轻也不重的份量,张静初不禁思绪起伏。

此时此刻,总算是有些明白在怀化诀别时叶云天说的话——建舟驶于江海,必经大风大浪,钱财之物不过粪土。作为一个穷小子,永远都不会明白有钱人对于钱的定义。

一番惜别,走出了朱府,正所谓无事一身轻,行走在大街上,心中无事积郁,整个人都清爽不少。朱府闹鬼之事几经发酵,已然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不免沦为街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知是朱府特意传出的消息还是百姓胡乱的揣测,朱二夫人悍然自尽成了索命厉鬼的把戏,而不忠不义惨死的邓章槐却成了英勇救主,悍不畏死的典范。世人糊涂,可笑糊涂。

一城人百万张嘴,众人分说随他去,张静初管不了也懒得管,事实永远都是事实,不会被谣言所淹没。一路徐徐而行,前进的方向正是张府。当然,张景阳与二人同行。

郭府,师若英正与一个中年男人交谈着什么。“若英,这就要走,不在叔叔这多玩几天,长沙可是有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师若英轻轻摇头,“不了,来长沙就是为了教训张静初,没想到饿鬼道的人这么废物。”“哈哈,此事也不能怪饿鬼道的人,就连叔叔也没料到张静初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

“不是饿鬼道的人太弱,而是敌人太强,万物生克。事已至此,就不能放任不管,张静初既然显露出如此资质,不出几年必然成就武道巨擘,最好能成为咋们轮回教的人,不然就要趁早扼杀,以免以后坏了轮回教的大计。”

师若英闻言心惊,表面却不动声色:“郭叔叔,你要杀张静初?”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不错,不过此事还要禀报道主,具体是招是杀亦或是放任不管,都需要道主从大局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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