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很快又回信息过来:德三哥,不嘛,你过来陪我玩嘛,我一个人在家很没意思的。

赵得三回复道:哥真的有事走不开,哥不像你,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用上班挣钱,哥在加班呢。

任婷小姑娘回复了一条更火辣的信息过来:加什么班呀,德三哥,要不然这样吧,我给你钱,你负责陪我玩,怎么样,嘻嘻。

这是什么话,这不是被小丫头保养了吗。

赵得三脸上浮起自嘲的笑容,正要回信息,听见房门响声,立刻将手机关机,放到一边去了。

任兰接着就给他买了饭进来,一脸温柔笑容,说:“德三,等不急了吧?快来吃吧。”

任兰将带回来的饭放在桌子上给他打开,招呼赵得三过去吃。

赵得三看见任兰弯腰为自己打开盒饭,心念变,悄无声息的凑了过去,从后面猛然一下抱住她。

任兰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叫,接着“呃”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德三,别闹了,快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赵得三笑道,“我要吃你。”

……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犹如白银一般,洒满整个大地。

一场爱情正在生根发芽,两个模糊的身影投影在玻璃窗上,如同在演绎一场即将失传的皮影戏。

很快,灯光亮起,帷幕落下,精彩的演绎宣告谢幕。

赵德三深吸了一口气,有点顾虑的说:“兰姐,这样不会怀孕吧,怀孕了咋办?”

任兰满脸红润,扭过头,眼神灵动,香气如兰:“怀孕了姐就生下来,给你生个大胖儿子,我们结婚。”

赵得三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张嘴:“啊?”心里想,要是真的生下来,自己的前途可就要毁了。

任兰看见赵德三担惊受怕的样子,咯咯咯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姐开玩笑的,才不敢生下来呢,你又不是姐的老公。”

赵得三终于放心了,认真地看着她,问道:“兰姐,那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到底算是你什么人?”

任兰凝眉想了片刻,说:“算清人吧,男朋友吧,但你和我年轻差距有点大。”

赵得三“呵呵”笑着,说:“身高不是差距,年龄不是问题,只要两个人相爱,一切都可以变得很简单。”

任兰风情的笑着,说:“你要不觉得是距离,那好,等姐办完一件大事以后,那你就和姐结婚,怎么样?”

赵得三见她是开玩笑的,就随口说:“好啊。”

虽然嘴上这样答应,但是赵德三心里却在想,这怎么可能呢,他是对任兰动了一点感情,但也不可能现在就和她结婚,他们年轻和社会地位上的差距本来就很悬殊,加上兰姐和商场上一些人的关系,一旦这种关系公布于众,不但会影响她的生意,更会影响到自己将来的大好前程。

任兰轻笑了下:“好了,去洗一下,吃饭吧。”说着话,走向了浴室。

任兰所说的那件大事,并不是中标白水镇两口规划的石矿中的其中一口,而是将林家的矿业吞并,打垮,让他们家破人亡,让林建阳体验一下那种凄惨的苦涩。

而在榆阳市下辖的神府县县委,十七年前从河西省政法大学毕业的林建阳,这十多年来因有父亲林大发强大的关系网做后台,一路官运亨通,从刚毕业时一个小小的法院工作人员,坐到了神府县县委办公室秘书长的职位,在神府县手握大权,颇有神通。

在神府县下辖的白水镇,石矿开采权还没公开招标,他已按照林大发指使,在打当地各路关系,准备好了村民的前期拆迁工作。

林建阳并未想到,现在的任兰会是榆阳市隐藏的一位商业巨亨,他只听说过有这么个女性煤老板,但并没见过面。

任兰大学时并不叫任兰,而是叫任彩霞,为了这个复仇计划,她从一毕业就改掉了名字,瘦过脸,做过隆鼻,和当初河西政法大学那个灰姑娘任彩霞已判若两人,没人会认出她。

白水镇公开招标开采权的两口石矿分别定名“小沟石矿”、“黑河石矿”位于相邻两个大村庄。

神府县近几年因矿业经济的推动,经济发展量已步入华夏国百强县,但县城规划建设水平落后,街道破烂不堪,最发达的产业当属洗头房桑拿房和酒店夜总会。洗头房桑拿房是矿工们常去消费的场所,酒店夜总会则是一些煤老板招待当地官员的场所,一个小小县城,云集了五湖四海的妖姬美妓。

在这座破烂的县城街道,如果见到豪车,千万不要感到惊讶,在这个矿产资源丰富的小县城,藏着太多的小煤老板了。

在神府县最繁华的四马路中段糖果夜总会贵宾包厢,三十三岁的县委秘书长林建阳靠着沙发而坐,左右各靠着一位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姐。

白水镇镇长恭敬的给林建阳点上叼在嘴里的中华,坐下来,满脸谄笑:“林秘书,你觉得你爸拿下这两个矿的把握大吗?”

林建阳冷笑道:“王镇长,你觉得呢?以我爸在榆阳市的关系和我们家的经济实力,拿下两口井的开采权我不敢保证,但是拿下一口井,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黑河村和小沟村的拆迁工作还要靠你王镇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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