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的规定,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或者故意与不满14周岁的幼女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就算在监狱里这种人也会被其他罪行累累的恶徒所鄙视,当然这只能说明这条罪行有多恶劣,并不代表那些斥责他的恶徒尚存善念。
事实上,很多人在背后都会悄咪咪的询问他们犯罪过程,津津有味的听着他们描绘受害人的惨状;而那些常年受欺压的强奸犯大多也都会兴致勃勃的讲述自己的光辉战绩。
要说靳磊和其他强奸犯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上述那点了,不管怎么别人威逼利诱,他都对此保持沉默,或者用他那脸标志性的贱笑糊别人一脸。
可你要说他是心中有愧,翻然悔悟的话,他平日里那一副唯恐天下不乱,什么事都想掺一脚的贱样儿,怎么都跟“后悔”这两个字挂不上勾。
在监舍里,他地位最低,是大家伙儿的出气包,谁都能给他两拳踹他两脚;他也从来不红脸,出了名的软脚虾。
可今天他一反常态的强势态度,咄咄逼人的犀利话语,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被针对的严德更是一句话卡在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
“自杀!”靳磊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对大多数人都好,我相信刘队长也会希望是这样。”
他站起身来走到严德身前,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后者,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他的面孔,唯有冷淡的声音传出。
“这也是为了你好,监狱里死了人这上上下……”
“我死你妈逼啊!”严德心中暴怒,又有些可笑,这是怎么了,怎么是个人都敢在我面前装二五八万?
肥硕的身躯绷直站起,一拳挥向身前人影的面门;靳磊只是伸手一抓一扭,便扣住了严德的手臂并扭动关节将其制住。
手臂传来的疼痛让他的怒吼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声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比起震惊,此时的严德情绪更贴近恼羞成怒,数年来积攒威严一朝散尽,现在他都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脸色,莫名其妙的自尊占满了他的内心。
拼着断手也要找回面子!
“都干嘛呢!”
禁闭室房门打开,一名管教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看到纠缠的二人,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电击疗程。
又踹了两脚颤抖不已的二人,他才消了气似得吁气说道:“姜余跟我走,其他人给我老实点!”
被点名的姜余自然的站起身来,刘鸿第一个会找他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最后看了眼其他人,悠悠的跟着管教走了。
姜余被押进办公室时,刘鸿正在喝茶,端起茶杯吸溜一口抽干,随后又马上倒满,淅淅沥沥的洒满了茶几。
“来啦。”
看到姜余后,他后知后觉般哦了一声,然后又拿起另一个茶杯斟满茶水放到对面,伸手示意姜余在对面沙发坐下。
被誉为“铁头娃”的姜余无所顾忌的一屁股坐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量。
刘鸿抬头瞧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又提起茶壶给他倒满茶水。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姜余抿了口茶水,肆无忌惮的行为中带着一丝拘谨,声音也不像表面那样底气十足,“陈望被人强奸了。”
“噗——”
“卧槽!您看着点!”姜余抱怨着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尸体……多少你应该知道点吧。”
“我是没想到你会说的那么直接……”刘鸿也拿起纸巾擦着衣领和桌面。
“那我接着说。”姜余一点都不客气的换了杯水,“下手的是杨勇。”
刘鸿露出意外的表情,惊奇的说道:“我还以为是靳磊……”
紧接着刘鸿面色一凛,将话题切入最核心的部分:“是谁拿铅笔捅进了陈望的眼窝里。”
姜余连忙摇头摆手:“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样的答案自然不会得到刘鸿的认同,虎着脸驳斥道:“你是瞎的吗?”
“我睡着了。”姜余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很正常吧。”
刘鸿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沉思了几秒后,话锋一转,又扯到另一个话题:“最近监狱里有不少关于陈望的传言啊。”
“是吗?他怎么了?”姜余顺着他的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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