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不想让罗万美感到压力,同样不想让金峰赢得这场游戏。

所以墨客决定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想到一些办法,再说对于墨客这是第一次来缅甸,最初的他连自己的大凉都都没有出去过,别说是其他国家了,出去看看也好啊,告别罗万美之后,墨客离开住所。

四点一刻,太阳依旧火辣辣地烤着大地,街上除了车子川流不息地来来往往,依旧没有多少行人。

墨客走出酒店门口没几十米,路边一辆金杯面包车的推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蹿出来四个手中拿着钢管的大汉,很明显的目标就是墨客。

墨客看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那天在飞机上发生事端的那个人。

不过矮肥男显然不是这群人的老大,老大是一位满脸横肉,光着脑袋的彪悍家伙。这家伙的脑袋在阳光底下油光发亮,一道伤疤从脑门一直延伸到脑袋中央,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在他的脑袋上爬着,让人一看心里就发毛。

“马上给老子上车,否则老子现在就打爆你的脑袋!”光头男将钢管轻轻往手掌敲了敲,冲墨客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脸凶狠地道。

墨客看了一眼光头男手中的钢管,二话不说就往车上钻。

“妈的,这小子倒是上路!”光头男见墨客二话不说便乖乖地上车,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骂咧道,心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路上行人不多,虽然这年头的人都习惯了明哲保身,没人敢多管闲事,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总是有点风险,能不在路上打人那自然最好不过。

墨客一上车,那个矮肥男已经和另外一个男子把他给夹在位置中间,然后两眼发红地盯着墨客,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吧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没想到,飞机上我都已经好心好意放你一马了,你这又是何苦来着呢?你这不是害了自己还连带着害了同伴嘛!”墨客看着矮肥男,一脸遗憾地摇摇头。

“妈的,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长在屁股上的,现在还分不清形势吗?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小子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矮肥男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见墨客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嚣张,气得抡起手中的钢管就对着墨客的脑袋敲了下去。我操,阿飞别打脑袋,老子的车子刚早上才洗”开车的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通过观后镜见阿飞也就是那个矮肥男抡起钢管要敲打墨客的脑袋,马上叫了起来。

不过司机的话还没讲完,就听到“嘭!”地一声,钢管敲打在脑袋上的声音在车子里响了起来,接着是阿飞突然抱着脑袋尖声叫了起来:“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

车子里似乎一下子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阿飞还抱着脑袋在那里哇哇乱叫,所有人包括那个司机都通过观后镜两眼发直地盯着正拿着钢管,若无其事地把玩着的墨客。

他们到现在都没整明白,明明钢管是拿在阿飞的手中,明明是敲向墨客的脑袋,怎么突然间就全部掉了个呢?

“看不出来,小兄弟还是位练家子啊,怪不得敢多管闲事,敢单身闯龙潭虎穴!”光头男不愧是老大,很快便回过了神来,两眼凶狠中带着一丝警惕地看着墨客冷冷道。

“龙潭虎穴?你们也配称龙道虎的?拜托,脸皮别这么厚行吗?”墨客闻言忍不住一脸嘲讽道。

“我草!打他!”光头男见墨客竟然敢嘲讽他,马上骂咧着拿起钢管对着墨客的脑袋就打过去。

其余人见状也马上出手。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他们相信,三个人一起出手,这么点空间,就算墨客是练拳的老师傅,也包管打得他只有抱头哭喊的份。

“嘭嘭嘭!”三声钢管和脑袋碰撞的声音骤然在车子里响了起来,然后是三声惨叫声,惨叫声后是一声紧急的急刹车,却是开车的司机见老大等人全部脑袋开花,吓得条件反射地踩了急刹车。

“如果你不想像他们一样脑袋开花,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开车。对了,去郊外,”墨客见车子突然停下来,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用钢管轻轻点了点司机的脑袋,淡淡道。

司机被冰冷的钢管给点得浑身抖了抖,冷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挂。

“是,是,我马上开车。”司机颤抖着声音,颤抖着手重新上路。

见车子重新上路,墨客脸色这才稍缓,然后两手分别抓着钢管的两头,若无其事地把钢管折弯又把钢管拉直,就像练臂力棒一样。

原本抱着脑袋,还有些不死心的光头男等人见状,脑门上全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钢管啊,竟然被眼前这位小年轻给当臂力棒来练,而且还玩得这么轻松,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家伙呀!要是他突发奇想要拿自己的“嫩胳膊嫩腿”来练练,岂不是

想到这里,光头男等人全都一阵害怕地看了看自己那粗壮的胳膊,似乎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粗壮胳膊突然间变得很粉嫩很粉嫩。

“这,这位,大,大哥,是我光头强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向您道歉,下次不敢了!”光头强说起来在缅甸道上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角色,手底下偷车的、公交车上摸包的还有像阿飞一样的飞车矮肥男加起来也有二三十号人,可今天看着眼前这位变态的,却是彻底没了半点胆气,讲起话来都是结结巴巴的。

“道歉就有用吗?那改天我也用钢管敲你们一顿,然后跟你们说声道歉行不行?”墨客依旧慢条斯理地练着“臂力棒”,不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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