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始终不愿去看昷婼那假惺惺,令人作呕的模样。

子炎向魔后行了个礼道:“母后,魔妃身体这几日实在是不大舒适,有不合礼仪之处,还请母后恕罪。”魔后一听大怒,手怒拍正椅的扶手道:“你真是被这个狐狸精下迷魂药了!我在这里坐了许久,从你进门到现在,我说一句话了吗?让我恕罪?我何时降罪于她了!”

魔后先前的话,子炎走在廊上时听的一清二楚,幸得自己赶来的紧,不然今日昷婼必定是要吃些苦头的,但被魔后这样一说,子炎怕激怒了魔后,对昷婼不利,便不再说什么,回了一句:“母后说的是,是儿子不懂事。”

昷婼听子炎这样一说,心里暗暗骂着子炎这个软骨头,居然不为自己出气,一动气,牵着手腕上的伤,瞬时血流不止,头一阵晕眩。

婕谨看到昷婼左边地上的血,惊叫一声,昷婼晕倒之际,子炎一步上前,一把将其接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魔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方才还好好的,不见有伤口,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流了这么多的血。

刚想质疑,却被介穗拉住袖子,魔后回头看向介穗,介穗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莫动声为好,介穗在这宫中行事得当稳妥,在宫侍中有很高的威望,也是魔后最信任的人,介穗阻止魔后,自是有她的道理,魔后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静静地看着昷婼演戏。

子炎焦急万分的将昷婼横抱起,放在床上,跑到魔后面前行礼道:“突发状况,还望母后恕儿子怠慢之罪。”

还未等魔后说话,子炎便急切地冲着身后的宫侍们大喊:“还愣着干什么,快传魔医,快啊。”下面立着魔后的宫侍们都纹丝未动,跟着子炎来的宫侍们也都不敢做声,子炎一看,愣在了原地,焦急的目光看向魔后。

魔后不情不愿的挥了挥衣袖,宫侍们这才加快步伐,去请魔医了,子炎来不及等顿,婕谨翻箱倒柜的翻着医箱,从里面拿出细布,子炎颤抖着,将细布裹在昷婼受伤的手腕上,裹好之后,子炎跪在昷婼床边,看着昷婼失血发白的脸色,心疼又担心的哭了起来。

魔后看子炎哭得伤心,直恼得翻白眼,站起身呵道:“这么点小伤,哭什么!”见子炎依旧哭得认真,不理睬自己,魔后气冲冲的,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伏魔山外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之中,渡离似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推着自己的胳膊,渡离睁开眼睛,原来是赤龙驹在焦急地用头不停的推着他,想要将他叫醒。

渡离抬起手安慰的抚了抚它的头,向它表达谢意,渡离站起身,只觉得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试探性的长呼一口气,感到体内也是畅通无阻,舒畅极了,看来自己与那嗜血蛊虫已经融合了,现在自己的功力,又增加了不少,能感觉得出,灵力也增了不少。

拉住缰绳,一跃翻身上马:“驾!”赤龙驹扬起马蹄,嘶鸣着,向星落城的方向去,蹄过,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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