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浮雪短短的一句话,连祺便能透过她的气质看出,这是一个天然不加粉饰、直来直去的女孩,如此,便甚得他的心意。

连祺看几人都站着,连忙道:“坐,快坐,都别站着了。”四人落座后,连祺道:“刚才有点太开心了,光顾着认识你们,都忘了介绍自己了,在下连祺字尘衣。”说着,双手抱拳在胸前若有其事的作揖行礼。

连尘衣这个名字,倒是让夜北溟觉得耳熟,仔细地回想着:“连尘衣?就是那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阵法少才,连尘衣?”

连祺道:“正是在下,低调,低调哈”

夜北溟气语悠然道:“你发明的定元一术,可无法让你低调。”算起来,夜北溟应该称得上是连祺的头号粉丝了,连祺发明的每一招阵法,夜北溟都有仔细端详过,可无奈自己没有习阵法的天赋,便只能啧啧称赞,而定元一术,是连祺自创的独一门术法,夜北溟很快便将此术学会,行走江湖时,无论在何处,都是大有用场。

连祺发明的阵法、符咒,大多都是仅具防御性的,鲜少有具攻击性的,便是怕有心之人,给败坏了去,倒也是符合他不喜血雨腥风、打打杀杀的性格。

夜北溟此话,惹的连祺一阵发笑,道:“夜兄夜兄,不敢当不敢当,我还发明了好多呢,有空的话,一一给你介绍介绍。”

夜北溟应道:“一定一定。”

看大家都聊的差不多了,也该说正事了,白夜道:“好了,说正事吧。”说着,便从怀里拿出那张符咒,还没等递给连祺呢,连祺就自己抢了去,好奇道:“这是什么?”

白夜道:“我们此次来找你,便是为了此事,你看一下这张符咒,有没有看出些什么?”

连祺拿起符咒仔细翻看着,看着看着表情却愈发严肃,白夜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很少见到连祺露出这种表情,换句话说,只要连祺露出这种表情,那便是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一定地步,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白夜心头,白夜道:“怎么?有何问题吗?”千浮雪和夜北溟同样也紧盯着连祺,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连祺问白夜道:“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夜道:“不知对方是何人,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连祺皱紧了眉头,道:“此符阴毒至极,无论是手法还是走势,绘此符者,更是精通各种阵法与咒法,非平常习阵之人所能及。”

夜北溟道:“怎么个阴毒法?”

连祺道:“符咒,朱砂乃是最好的绘料,有辟邪的功效,但此符,却是人血所绘,并且,没有正基的痕迹,完全是自创的手法,其作用是将周围的阴邪困于一处,使其怨气无法散去,日益增多,待到怨气足够多时,便会产生异变,复活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尸体,并且还会引来阴灵,这些被复活的尸体,就是活死人,与先前的行尸不同,行尸只是傀儡,无自主意识,但活死人是具有自主意识的,且战斗力比行尸不知高出多少倍,阴灵会附在活人身上,夺去其魂魄,使其瞬间成为活死人,此人阴险狠毒至极,你们,可千万得小心,不得不防,还有一点,普天之下,只有蜀山修习的是阵术符咒之法,但此符,绝非出自我蜀山弟子之手,那也就说明,有人在偷偷修炼邪术,就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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