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在心里给大嫂二嫂鼓掌,原本李婶和花族长几人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哪知花成祥媳妇马氏又道:“不对呀,花洛妹子下葬穿的寿衣,你们看她现在穿的,明显是男人的衣裳。”

马氏一句话就颠倒了原本好转的局面。

花洛狡辩道:“我……我穿的哥哥们的衣裳,不行啊?”

马氏哼唧道:“妹妹呀,你可能不记得你哥哥、侄儿们穷得只剩一身旧衣裳了吧?

再说了,你家的男人们穿的衣裳料子可没有你身上的好,怎么可能是家里的衣裳?”

娘刚才让她去请族长来,岂知回来就得知自己男人命根子被疯子给打了,马氏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与大房的人原本无冤无仇,但现成家中婆母都嫌弃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她都觉得十分委屈。

花洛那死丫头倒好,下手没个轻重,直把成祥打得立不起来,他还无颜请大夫来看。

花洛怔住,记忆里和原主都说家里比较富有,怎么会衣裳都没得多的?

她此刻也十分后悔,当时就不该手贱扒他的衣裳,否则这会儿也不会成为证据。

但当时她的衣裳被他撕烂了,不穿他的,她裸奔?

那更要被浸猪笼了。

花洛正想着,花族长就道:“人证物证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什么话要说?”

“族长,你跟她废话什么,她从小就丢花氏一族的脸,按族规处置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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