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柔感觉自己真的很无能,丈夫出轨她是最后一个知道,女儿装这个监督和防备着,只要监督什么防备什么,无需她去想,反正她也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心里的无力感连带的说话也都变得颓废了起来,张雪柔的颓废感和无力的话语让粟米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有点不解的看向张雪柔。
好一会儿后她才缓慢且无奈的开口道“妈妈,你还想着他,还想着他会回头,你还对他有期待,妈妈他到底有什么好,您就如此放不下他,那个男人这些年的行为,难道还足以让您看清他吗,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真的,妈妈,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女人温婉是没有错,可是也当自强啊,不要因为一个渣男而耽误了自己的一辈子。”
“粟米!”张雪柔声音突然拔高,声音中带着严厉和苛责,这是粟米和张妈妈相处快两年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只是当这个声音的主人,迎上粟米审视和探究的视线时,却又开始心虚的躲闪了起来,就连后面想要解释的语气也变得底气不足“再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爸爸,他给了你生命,小苏,人不能忘本。”
“”粟米完全不能理解张雪柔脑回路了,她真的很想对张雪柔开口,那个男人他是给了自己生命,不,他是给了粟米生命,可是我现在是苏米不是粟米,他已经收回去了粟米的性命,只是您不知道罢了啊,您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他的女人给磋磨致死的吗?如果您知道,您真的觉得他会是一个父亲。
父亲?不觉得讽刺,他真的配。
粟米还没有开口就看到了张雪柔眼里的晶莹,收住了冲口而出的话语,只是轻声又无奈的叹息到“妈妈您见过一个父亲不会对女儿的生死置若罔闻吗?抱歉这样的父亲,我不想承认,也承认不来,还有我做这些只是为了防范未然,并没有怂恿他们犯罪,所以我不内疚,我明天要读书,妈妈我先去休息了。”
粟米说完也没有力气和张雪柔计较了,转身上楼回去原来自己的房间,因为此刻的粟米真的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对于这个妈妈她很无力,就好似对于自己妈妈苏安宁一般,她除了心疼外真的是无能为力,都是一个将自己锁住在自己世界里面的可怜女人。
还因为这个妈妈竟然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强势的代入到原来早就消失的岁月中区,和张妈妈的相处得越久,就会不自觉的让她不时想起自己原来的妈妈,苏安宁,那个为爱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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