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段雨晴做出一个惊愕的表情，嘴巴长成一个O型，似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时候视频播放完毕，段雨晴自己摘掉了头盔，额头上一层细汗，闪烁着莹莹的光泽，她的眼神发直，眼珠一动不动，从眼神里也看不出她是惊吓还是在思考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吓傻了吧？
张真一想，不可能，普通胆子的人都不会被吓傻，何况胆大的殓容师。
“喂。”张真打了招呼。
段雨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样子，小脸沉静如水。
可别是真吓出什么好歹了，张真起身走了过去，“喂，你怎么了？”
段雨晴这才眼珠动了动，缓过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你是怎么做到的？”段雨晴重复又问了一句。
“我学的就是这个，动漫制作。”张真回答，张真在大学里的专业就是动漫制作，没有去工作室上过班，制作出来的东西有点粗糙，这样的东西也能唬住人？
“我说的是那张鬼脸。”段雨晴绷着脸认真的说。
“P图慢慢的修饰上去的。”张真如实的回答，P图没有错，不过不是一般的P图，是系统提供给自己的技能，这个万万不能说。
“P图做不出这个样子，简直比在死人脸上画的还精致真实，你是不是也学过殓容？”段雨晴问。
继续这样的话题聊下去，不过一刻张真就会穿帮的分崩离析，“体验的感觉如何？”张真赶忙将话题扭转，别在P图那一条路上义无反顾。
“感觉我们是做同一行业的。”段雨晴抬头，盯着张真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在大学里学的是动漫设计，和你专业风马牛不相及，体验完了，该换下一位了。”张真将头盔收过来，帮她解开安全带，这是要撵人了。
段雨晴从椅子上下来，“你没有将我吓倒，这是算你赢还是我赢？”
张真一拍脑袋，忘了，开始得规定出一个框架来，比如心跳多少，出了冷汗之类的明显特征，就可以明确输赢，到底是自己的毛色还嫩，比社会上的老狐狸差多了。
“你也承认了我做的那张鬼脸不错，好像我也没有输。”张真说。
“呵呵呵，算是平手了。”段雨晴说。
“欢迎以后还过来体验。”张真说着走了出去，外面还有很多人，那是生意，是钱，不能光赔他们玩。
段雨晴也跟了出来，小晨上去抓住段雨晴的胳膊问：“姐，输了赢了？”
“平手。”段雨晴说，下意识的偷偷望了张真一眼，最后出现的那张鬼脸明明是殓容，他到底是从那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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