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吗?”“……还是活着?”
“头好痛,看来我并没有死,只不过我现在,在哪里?”房间内显得异常昏暗,木床之上一道略显消瘦的身体轻轻挪动,似乎想要努力挣扎着起来。只可惜无论他怎么用力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痛苦。“我是谁?我记得我好像是叫炎枫?”
“不对,我是风炎,我是炎域风炎?”木床上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眉清目秀颇为俊逸,可苍白的脸色却让他看起来如同病入膏肓,孱弱至极。“这里是墨林镇炎府?炎枫,炎家少族长,我是炎枫?”少年睁开充满疑惑的双眼回忆着脑海中这陌生却又感觉无比熟悉的记忆片段,轻声的自言自语。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并非真正的我,就好像我有两个灵魂?呃,头好痛。”脑海似要炸裂,少年痛苦的闭上双眼轻轻摇晃着脑袋,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如同强塞硬灌一般强行占据了他的脑海,让他最后终于承受不住再次晕厥过去。
而此刻的炎府上至管事下至奴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忙着自己的事,生怕一不小心便触怒了此时正火冒三丈的二老爷,也就是炎家族长的亲弟弟,炎枫的二叔炎“啪!”炎府正堂大厅中一位身材壮硕的中年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可怜又无辜的茶杯被瞬间炸得粉碎,中年彪悍的动作让在座的所有人纷纷侧目却又不敢说话。
“老子就不信了,家族后山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个深十丈的窟窿?我那侄儿会无缘无故的独自前往后山刚巧不巧的掉进那该死的窟窿里?”中年人就这般站在大厅正中央怒视着下方安静坐着的几人,铜铃大眼咧着大口恨不得将那些人生吞活剥。“炎狂,你少在这里指桑骂槐,我们没做过的事你难道还要威逼我们承认不成?对付一个天生绝脉的废人我还不至于如此卑鄙!”
此时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起来怒视炎狂出口反驳,让原本就暴躁炎狂更是怒极。“你再说一句看看…”“好了阿狂,不必多说。”本想再怒斥几句的炎狂却不想被坐在上首的一位儒雅中年阻止,无奈之下炎狂只得气呼呼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在上首的中年长相俊逸,身着青色长袍,长发束起随意披在肩后,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便是墨林镇炎家族长,也是炎枫的父亲,炎狂的哥哥炎凌天,炎家修为最强者同时也是炎家的精神支柱。炎凌天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沉默了片刻,理也不理在座的众人径直往外走去。“大哥你…”炎狂看着炎凌天的举动神色一怔有些不解,随后也站起身来向炎凌天追了出去,可待他追出门外却早已不见了炎凌天的影子。“哼,神气什么,召我们几个过来却又对我们置之不理视而不见,他算是哪门子的一族之长?”
看到炎凌天和炎狂离开,方才出口反驳之人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后当着剩下几人的面低声说道。“你就少说两句吧,虽然少族长天生绝脉没有成为武者的可能,可族长还在,他可是地灵境高手,在这墨林镇也属顶尖之列,若没有他我们炎家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一位颇为年长的老者起身叹了一口气,似乎对炎枫的遭遇感到有些惋惜。“族长怎么了,族长更应该公平公正把一碗水端平,若是让他那个废物儿子接替他成为下一任族长,我第一个不服。”
“是啊,我们炎家不可能让一个废物带领。”“我也是这么觉得。”“你们难道忘了当初族长是怎样带领我们打下如今的势力,少族长是个天生绝脉本就让族长痛心,你们竟然还如此奚落。”“哼!”还是那昏暗的房间,木床上的少年再次睁眼盯着天花板出神,动了动手指后才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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