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这车技可是在盘山路和戈壁上练出来的,真要拼车我怕过人吗?我倒要看看今天谁玩的过谁?!”我喊道。

就像我说的,我开车几乎不是盘山路就是沙漠戈壁,在车流还不少的马路上我硬是开出蛇形轨迹,后面追着我屁股跑的黑奥迪根本找不到超车的机会,几次加速都被我别了回去,只能在后面吃灰。

“小样,跟你朔哥斗你还嫩了点。”

“林朔,前面!”

惊呼声在旁边响起,我抬头,正前面一辆面包车居然逆行穿过车流,目标明确地朝着我们的车撞过来,这些人疯了,真要撞上我们会死他们的人也活不了!对方车速极快,我骂了一声,猛打方向盘,同时大叫一声:“阿全趴下!”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秒内,阿全爬到离面包车较远的一边死死抓住座椅把自己藏在座椅之间的空隙里,我把油门踩死,短时间内车速再次提升,车身翻转,面包车最终撞上了我们这辆车的车尾。

在两辆车相撞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整个车身剧烈的震动了一下,车身弹起,向反方向‘跳跃’,我因为惯性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前座的安全气囊弹出将我包裹,我才没有头破血流。

纵然如此,这一下也撞得我头昏脑涨,脑子里“嗡嗡”地不停,思考完全停止,我的潜意识里还知道有危险,本能的扒拉开围着我的安全气囊,思绪回归,我看到撞上我们的面包车车头完全瘪了,安全气囊弹开挡住车内的情景,有红色的血从缝隙里流出。

“阿全!你怎么样阿全!”我解开安全带,往后座看,后面一侧的车门已经变形了,阿全藏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我慌了,连声叫着他的名字,后面的阿全动了动,呻吟一声爬起来,血糊住了他半张脸,看上去非常惨烈。

“你怎么样?”我问,他这显然是撞到了脑袋,万一有个好歹就麻烦了。阿全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疼得嘶嘶抽气,道:“没事,就破了个口子。妈的这回破相了。”

思路清晰说话清楚,看来没伤到脑子。墨殇的位置离面包车最远,所以她受伤也最轻,这时她道:“你们看。”

周围有很多人围上来,人群之后那辆黑色奥迪悄悄转向离开,同时离开的车辆中好几辆我都觉得眼熟,全是刚才拦截我们的。

“妈的,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我咬牙,打开车门下车去追,阿全在我后面拦住我:“他们开车,追不上的。”

“他妈的追不上也得追,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我道。

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追上去,有热心市民早早打了急救电话,洛阳的出*警效率相当高,我刚一出车就被几位人民公仆围上了,接着是救护车,阿全半张脸被血糊住的模样实在吓人,再加上撞击导致他产生了轻微脑震荡,也许是影响到了小脑,他走路有些不稳当。被人扶上救护车带走。

我们无论如何不能与国*家力量正面硬抗,再加上这些人也都是好心,我实在推脱不过,又不能不管阿全,只能服从安排跟着上了救护车,临走前,我看到那辆面包车里面的人被抬了出来,身体扭曲变形,满身都是血,被人放上救护车抬走,看上去凶多吉少。

我们被医院的白衣天使们压着做了一通检查,阿全从眉心到右眉眉角开了一道口子,被缝了几针,我们两个都有轻微脑震荡,被强制住院。墨殇则作为唯一还健康的当事人被人民公仆拉去做笔录。追击的事情被迫停止,并且一拖就是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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