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财带着狗蛋儿驭剑而行,狗蛋儿盘坐在剑上闭目运行陈阿婆教的吐纳之法,一柱香的时间后缓缓睁开双眼,面色红润了一些。
“我来是为了还你这七两银子,外加五两银子的利息。”
狗蛋儿把藏在衣服里的银子拿出来递了过去。
见乔大财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又说道:
“殷总管带我来说是想突破自己的武道瓶颈,我想多半是真的。这次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可好在没有欠你人情。
你护着我和带我离开,我送你一个梧州武林大会盟主和那把半仙兵玄铁剑,也算是两清了。”
狗蛋儿不是不知道乔大财对自己还是关心的,可是这关心来的还是太迟了些。
“你的性子真是和你母亲一模一样,什么事都要分出是非曲直,什么事这都要分清前来后到。
你如此想要算清这些,殊不知很多事情是没法算得清的。”
乔大财有些无奈的说道。
“比如你说十两银子是买下我的钱,可如今我却想要还你十两银子,仅仅给你五两银子的利息,你觉得自己亏了?
而我这五两银子的利息攒的辛辛苦苦,对我而言这五两银子的利息真的已经很多了。
所以你说算不清?”
狗蛋儿声音中没有太多情绪继续说道:
“于情我当时急需用钱,你开出的条件我也不得不应允,所以事后我应该做个乔府的杂役,直到我能够赎身。
于理我们没有签字画押就算不得正式的契约,所以我还是不地道的违背了当时的口头约定,想要还你加了利息的钱。
我们两个人谈不拢怎么办?
不如我再欠你一条命如何?
虽然你自己很厉害很厉害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还你一条命,可是我愿意答应你这个条件,这桩买卖中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如果你想要更多我便不能再答应你了。”
“那你想过没,如果我不是你的父亲,我不会给你这笔钱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谈条件,更不用听你这些歪的斜的,你根本没资格和我坐在一起,甚至你都没有同我说话的机会。”
乔大财冷冷的说道。
“你说的对,可是这是另外一回事,只能说和这桩交易有关系,却不能涉及到这桩交易上来。
钱能还清,情却欠不得。交易怎么样都能谈的拢,各自心里都有一本帐,可是感情这东西不行,我不想和你谈感情。”
“呦呵,是不是觉得自己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就了不得了,来我这里也想逞逞英雄说说大话?”
飞剑之上有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去周家做工,去邻居家借柴米油盐或是在村子里走动表现的都特别乖巧,吃了亏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受的白眼,被人欺负,我都忍着。
唯独见到你我并不想掩饰我的态度。就算你做官坐到了太宰,学武学到了十境巅峰,我都想让你知道这些都不应该是我对你态度好一点的原因。
在我心里无论你做了多大的官,有多厉害你都是伤害我母亲的凶手,我不会原谅你。”
乔大财听完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掐住狗蛋儿的脖子,狗蛋儿的脸瞬间被憋的通红,乔大财一字一句的说道:
“既然这样,不如死了算了。我何苦平白多出一个仇人。”
狗蛋儿面露痛苦之色,却没有挣扎,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今天的比武他已经用尽的所有气力,如果放到比试之前也许面对乔大财的暴怒他还能挣扎一下,不过与十境巅峰较量基本等于找死,蚍蜉撼树而已,现在更是只能束手待毙。
“乔宗主卸磨杀驴好手段啊,这小徒儿刚替你赢了个盟主你就这么对他,传出去大家以后可怎么和梧州的盟主打交道啊。”
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几个女子挡住了乔大财的去路。
乔大财松开了狗蛋儿,狗蛋儿大口大口的呼气,才看清来的人是刚才一起比武的倾城派余韵与弟子陆丑,还有三四个没有见过的老妪御剑而停。
“余掌门可知鹬蚌相争,螳螂捕蝉的故事?”
乔大财心中一沉,都怨这个臭小子牵引了自己的大部分的注意力,自己精明一世却糊涂一时,险些阴沟里翻船。
手持重器,这一路上必然凶险,又在屿国的地界上,这把玄铁剑想来是不好拿走的。
“乔宗主说的是,我呢不奢望拿到玄铁剑,就想请这位小兄弟回一趟南滨国帮我看看我们倾城派的一位长老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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