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道:“好名字,陛下英明神武。”

众人颔首,皆以为此事可成,如若陛下保持这样的智商,那么大陈想要保住基业,励精图治个几年反守为攻,让那狗日的大隋尝尝被人觊觎的滋味。

沈容阮在一旁听着,虽不曾插话,但瞅着陈安一言一行如此认真,却也不像是没事找乐子玩,她就这样看着陈安,在她眼中,陛下真的和以前变化太多,难道真的是因为饮酒过度改了性子?

沈皇后的心中有疑惑,有想不通的问题,可如今陈安的变化正是她想要的,也是大陈百姓想要的。

沈容阮悄悄退下,回到寝宫去了。

陆瑜道:“陛下,如今朝堂内刘固同的势力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倘若连根拔起,必然伤及自身,是否循序渐进。”

谢伸道:“朝堂政事处理,各级官员必须相互配合,陆兄所担心的是官位缺人,无人主理各司衙门。”

简单来说,拔了刘固同这颗钉子不难,难的是如何快速建立起一个高效率的领导班子。

陈安来回踱步,思索道:“你们担心的事情,朕想到了,上缺下补是最快的办法,从里各级衙门里挑选有能力的人担任,给予机会,相必没人拒绝。等到时机成熟以后,可以从新选拔。”

“你们几个暂时不能暴露出来,朕还需要时间去思考对付隋国的办法,接下来的时间里看你们这些年在大江南北的谋划,你们要像尖刀一样插入敌人的心脏,必须一击毙命。”

“臣等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安摇摇头,说道:“不是为了朕的江山,而是为了大陈国千千万万的百姓,也为了你们的自己。”

顾野王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都回去吧,好好干,过不了多久就要用到你们了。”

“是,臣等告退。”

几个人离开椒房殿,有侍卫引他们从密道出宫门,他们信心满满,干劲十足,忙着回去组建队伍了。

沈容阮端坐在窗台边,卸了红妆,似一朵清幽的兰花,不知她心里事。

陈安来到她跟前,斜眯着眼与她对坐,吟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沈容阮眉眼含笑道:“陛下的词又精进许多,这几句词可流传,旁人便再不会说陛下只会唱淫词了。”

“陛下真的变了许多,像换了一个人。”

沈容阮人真的看着陈安的眼睛,陈安如何能够抵挡住她这样的魅惑,一把抱住她,朝龙床上去了。

“朕说过了,朕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

司徒府,是陈元秀命人给司徒纳言造的房子,只是两人之前喝酒喝对眼了,这个陈元秀便傻不拉几的和人家称兄道弟。

这还是个明面上的监视官呢。暗地里不知道插了多少暗桩。

司徒纳言五十来岁,缺了颗门牙,据说是和杨素争女人,被他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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