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打算当一个拉红线的媒人,那司徒纳言萎靡不振,但陈安问话时他还必须笑呵呵地回应,看他如此憋屈,就连刘固同都跟着暗爽。
沈容阮想笑却又碍于情面,她身为一国之母,必须要端庄大气,不能坏了规矩!
也不知道皇帝怎么相出的馊主意,竟然相出这个办法整治司徒纳言,行事不按常理,让人摸不着边际。
沈容阮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陛下,您什么时候给司徒老贼找到姻缘啊,臣妾怎么不知道?”
陈安小声说道:“多亏了大舅哥,有他在宫外帮朕寻找合适的女子,昨天刚找到。让他好色,那朕就满足他。”
沈容阮破涕为笑,掩面说道:“陛下真坏。”
旋即仿佛又想起什么来,她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而后流露出担心的神情,询问道:“陛下,臣妾有一事相问?”
陈安正举杯和司徒纳言、刘固同等人举杯庆祝,头也不回道:“有什么事就说,咱们是夫妻,不要忌讳。”
沈容阮摆正身姿,幽怨道:“那女子不论出身如何,寻常人家的女子倘若成为了司徒老贼的妻子,这一辈子岂不是要完了。”
陈安觉得自己有一个善良的皇后,懂得为下边的人着想,他慢慢靠近沈容阮的耳边,两人窃窃私语道:“容阮啊,朕绝对不会强迫一个女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不管以前如何,至少朕可以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容阮贝齿轻启,话音温柔,再次询问道:“那位女子是如何答应的?”
“大舅哥找到这位女子时,已经和她说明了一切。她是一位霜居的寡妇,丈夫在他出嫁当天就因病去世了,如今,她已经守了四十年的寡,至今未改嫁,今年五十六岁,司徒纳言今年五十五岁,两人刚好合适,而且大舅哥还给她一笔安家费,她欣然答应了,临走还要给大舅哥磕头感恩呢。”
“为何要磕头感谢,难道她不怕自己进了火坑吗?”
陈安摇摇头道:“我的皇后啊,你自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无忧无虑的,从来没有体会过饥寒交迫的样子,人言可畏,苦命人太多,没有几个人可以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她被人戳着脊梁骨多年,自己虽然早想改嫁,可没有媒人敢上门提亲,也没有人愿意接受她,所以才拖到了如此年纪啊,这时候大舅哥去找她,她自然是感激万分呐。”
帝后相处如此融洽,这还是刘固同多年以来第一次看见,但他也未多想,沈容阮容颜本就倾国倾城
陈安宠幸最多的一直是皇后。
陈安吃着菜,发现没一点味道,就连咸味都有点奇怪,没有调料,辣椒啊,孜然啊,好像是用醋布做出来的一样,难吃的要命。
陈安一口把菜喷了出去,又夹了一块烤羊肉,勉强下肚。
沈容阮听完陈安的解释,便不再为那位姐姐惋惜了,对于那位姐姐来说,她应该是解脱了。
陈安举杯道:“司徒老哥,朕听说你们文帝杨建,只有一个皇后独孤氏,真的假的啊?”
司徒纳言擦掉嘴边的酒水,他的两腮通红,俨然喝多了酒,他晕晕乎乎的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们陛下只娶了独孤氏为后,一辈子就她一个女人,不曾碰过其他。”
“只可惜,独孤皇后去世的早”
陈安随口一说道:“我看他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几个妃子了,不然夜黑风高,孤枕难眠呐哈哈哈哈。”
司徒纳言想要反驳,但也不敢确定隋文帝杨建是不是不会纳妃。
沈容阮这时却开口道:“独孤氏在世的时候选择不纳妃,他已经做到了对于妻子的承诺,他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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