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有没有非礼那女孩!”
听着这句质问,时小鱼低头坐着头皮发麻。
审案人语气严肃,看着面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只见他穿着普通格子衫和板鞋,夏天还没过完,手上却怪异地戴了双手套。
在民风淳朴的鸭嘴市,非礼女性是影响极度恶劣的案件,尤其是他这种年轻人,更需要严厉地教育。
“好好交代,态度良好给你争取从轻!”
“我没。”
审讯室的门打开,一个瘦子探头进来。
“方德先生来了,要见他。”
方德?
本市著名慈善家企业家,壕布斯排行榜上的成功人士。
审案人诧异,“他来做什么?”
一位穿灰西装,拄着拐杖的老头已经走到门口,即使在这双鬓斑白的年纪,他身上依旧有种凌厉的威仪。
“我是家属,想和时小鱼单独谈谈。”
方德身后的黑西装律师说:“目前并没定案,根据鸭嘴市法律我们有权利探视。”
房间内只剩方德,和坐着的时小鱼。
方德有些生气:“我本来在夏威夷,要不是汪律师一早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男孩低着头叫了一声:“外公。”
“现在这没外人,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非礼人间女孩?”
“没!”
“那为什么她一口咬定你非礼?”
“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能解决问题!”
方德站起身走近他:“有没有摘下过手套?”
时小鱼摇头,“没摘下过。”
方德这才放松几分,走到门口处,黑西装律师适时推门走进来。
“你把当时的情况给汪律师重新说一遍。”
时小鱼认识汪律师,知道他靠的住,回忆说道:
“那天我去玩密室逃脱,谁知道必须两个以上才能组团。”
“正巧后面有个女孩,说她也是一个人,我没想那么多,就和她组队进去了……”
说到这时小鱼露出悔意。
“我蹲下拆机关的时候,身后的女孩一直站在那,我觉得她有点怪,问她为什么不来拆机关……没想到她突然大叫一声就扯开自己的衣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外面的工作人员就打开了门……”
汪律师问:“此前并不认识这个女孩?”
“不认识。”
“言语上的沟通只有这么些?”
“是,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律师平静地问:“有没有向老板索要房间的监控?”
“要了,那个房间的坏了!所以警察也不好下结论。”
方德听到这眉头一紧。
律师沉吟点头,
时小鱼心中难受,在进来的当天晚上,他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坑了。
然而,没有足够的证明。
几分钟后,壮壮的审问员推门而入。
“时间到了!”
方德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站起身走出房间。
审问员却突然向他发问:
“方德先生,能问你个问题吗?”
“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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