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公子知道我的钱袋被谁偷的?”楼护紧紧跟上,这个小伙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看起来很聪明,办事也很沉稳,应该是个“靠谱”的人。

“嗯,你没留意刚才身边那两个匈奴人吗?他们可是有名的飞贼。”耿小凡不在意地回答。他相信小猴子的机灵劲儿,一会儿肯定就有答案。

“他们!他们刚才离开的时候,故意撞掉了我的包裹!我弯腰的时候......”楼护想起来了。

“楼公子第一次独自出门吧。”耿小凡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公子哥”应该是初出茅庐。

“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楼护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楼公子家世应该不错吧,怎么就一个人出门了?也不带个下人。”

“不瞒您说,我家久居平原郡,世代行医,作为长子历代都有独自历练的传统,只有完成历练,才能继承家业,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买马。”楼护也不隐瞒。

“你家这规矩倒也独特,可你,你这年龄也小了点吧!”耿小凡虽然理解家长们的“良苦用心”,但这个楼护也太小了,估计也就十五六岁,比小猴子大不到哪儿去。

“我已经十五了!学剑也十年了!”楼护还是紧紧抱住铁剑。

“小伙子,行走江湖可不是一把剑那么简单,就像刚才那件事,你能用剑解决吗?”耿小凡笑了,武力要是能解决问题,还要脑子干什么!

“哼,待会儿找到那两个匈奴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楼护好像自信满满。

“好!待会儿看你的。”耿小凡不以为意。他有上百种“法子”让那俩匈奴贼乖乖就范,括号,不包括楼护说的这种“最笨”的。

几个人正聊着逛着,小猴子跑了回来,“少爷,昆达他们在买马,看样子是要跑。”

楼护一听,马上有了精神,朝着小猴子指的方向就跑。

“我们也去看看!”耿小凡苦笑着摇摇头,握住了菲儿的手,菲儿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当几个人赶到的时候,楼护已经拔出了剑,跟昆达和哈勿祈对峙着。

“你们两个小毛贼,偷了钱就想跑!”楼护仗剑而立,像模像样。

“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胡说什么!”昆达虽然做贼心虚,但见楼护只有一个人,还是个毛头小子,也不太在意。

“你们在客栈偷了我的钱袋,识相的,赶快交出来!”楼护挺剑上前了一步。

昆达却并不害怕,也上前一步,“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偷了你的钱袋!”

“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楼护挑了个剑花,将铁剑指向昆达的胸口。

“小娃娃,口气还不小!就是我偷了你的钱袋,你又如何?有种来啊!”昆达不相信楼护真敢刺,反倒又上前一步,用胸口抵住了铁剑。

“你!真不知好歹!”楼护可没遇到过这种“流氓无赖”,涨红了脸。犹犹豫豫之间,手一抖,“刷”地把昆达的皮袄划了一道口子。

“你还真敢动手!”昆达也没想到,楼护要来真的,赶紧后退一步,去取武器。哈勿祈已经抽出了弯刀,直接扑向楼护。

楼护学了十年剑术,还是有些基础的,挥舞铁剑,横档竖劈地跟哈勿祈打成一团。

刀剑无眼,万一楼护有个闪失,可不好。耿小凡皱了皱眉头,正准备上前“劝架”,却被柳菲儿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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