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森花园,这是哈森市的富人区,层层的警备和高耸的建筑是这里的标配,每过十五分钟的巡逻还有一条凶猛的多波曼犬,几乎没有盗贼会选择这里除了当年,不,直到现在也未曾捕获的侠盗。

没人清楚他到底是和身份,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来自哪里,在频繁的失窃事件之后,终于在一段时间后,这个人似乎消失在了安德鲁森花园,再也没出现过。

他到底是被抓捕进入了大牢,还是上了富人们的绞首架,这一切无从知晓,但只有警长上桌上的档案袋里才清楚的明白,那张通缉单一直没有撤销。

“而那个侠盗就是我~”迪妮莎颇有些自豪的说到。

小伊芙咬了一口勺子上的芒果布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迪妮莎。

“这简直太酷了莎莎,那你是怎么认识那个蒸汽维修师的,坦白说,我压根就没看出来那家伙有这种技术。”

伊芙回忆起和埃达的初次见面,坦白的说并不怎么友好,那个坏家伙一点都没有对女士的尊重,而且身上的血腥味还未散去,并且他她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来,他身上的血液是人血。

“我还想给你讲讲我是怎么惩恶扬善的呢,怎么用单手剑指着那些瑟瑟发抖的胆小鬼。”

迪妮莎摊了摊手,虽然说哪些故事里也有异常残忍的一面,但她绝不会把那些故事讲给她听。

故事发生在一个五月的雨天,那时候她正在被侦探和警署的人追查,并且她受到了她侠盗生涯中最重的伤,实际上那一道直接豁开自己肩胛骨下侧的伤口并不致命,充其量也只是破伤风感染,她的夹层房间里有足够的药物能解决这个。

麻烦的是自己身上突如其来的高烧,那时候我还不清楚这是燥血症的现象,我以为只是淋雨而导致的高烧,那时候我的状态很不好,而且有一种破坏一切的冲动。

我东躲西藏的来到了比目鱼街,哪里人烟稀少而且有不少的废弃仓库,而且墓地后就是黑森林,那时候我就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就钻进黑森林里去,我就不信那个够胆子的家伙敢来追来。

迪妮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上高温并没有消退的迹象,恰恰相反她破坏东西的欲望越加强烈了。

那时候我很烦躁,所以那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那些浇在我身上的雨滴已经被我皮肤的高温蒸腾掉,如果不是因为雨幕太大的缘故,或许身后的人一打眼就能看的见我。

比目鱼街一直鬼气森森的,连流浪汉也不愿意来着这,所以就算在这里肆无忌惮的破坏一番也没有什么的吧。

迪妮莎握紧了手中的单手剑,蒸腾的热流化作炽热的能量涌进单手剑之中,在剑面上出现了破碎铁浆纹路,那是被传导的高温融化掉的铁浆,在雨水的浇灌下,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依旧在逃跑,而且凭借雨势和这里错综复杂的地形,她相信那群尾巴就算有这狗鼻子也找不到她。

于是她钻到一个酒水仓库里,趁着外面大雨没有下的更大之前,她要在这里避一避雨。

几步窜上仓库外的铁皮,顺着窗户一跃而下,她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变得更加轻盈了,就是身上的燥热让她无时不刻都感觉异常的烦闷。

但她没想到这个仓库里已经有人了,而且是她最讨厌的那一类人,一个烂醉的醉鬼。

那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像是落魄的作家破产的商人之类的,留着过耳的卷发,穿着一身麻呢衣服,身上的酒气仿佛能熏死人。

迪妮莎握了握手中的单手剑,此时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她地位脑海里,一个烂醉的醉鬼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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