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对不起焦阳叔叔！”
蒋成功连忙捧着笑脸看向杨军，后者依旧冷着脸。
“那个，来人！”
蒋成功立刻向后面的秘书挥挥手，然后耳语了几声。
很快，秘书拿来了一张卡片，在上面写了几个数字。
蒋成功笑着将卡片递给了焦阳，说道：“焦阳先生，您看这是场误会，我儿子捣蛋，给您赔不是了。这卡里面有二十万块钱，就当我儿子买个教训，行吗？”
焦阳看了眼蒋成功，又看了眼杨军。
他谈了口气，本来以为还需要再打一架，没想到来人是杨军，反倒是省事了。
算了吧，反正事情直接起因也跟我无关。
于是，他指了指周文芳，道：“这事，道歉也道歉不到我身上。你问清楚你儿子事情来由。”
“钱，我也不收。给她吧。”
本来他今天一开始很讨厌周文芳的行径，但是她后来的做法和那句“父亲在医院”，让焦阳又心生恻隐之心。
看来周文芳也不是故意这样，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我……”
周文芳只是一个劲的流泪，连忙摆手。
齐若旋竟然上前替她将卡拿了过来，道：“你收着吧，以后好好生活，别想些捷径了。”
“若旋……谢谢你们。”
齐若旋很满意。
嗯，她的感谢我替焦阳收下了。焦阳好像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嘿嘿，她把我跟焦阳放在一起了。
这样，是不是间接证明，别人眼里我跟焦阳是一起的？
齐若旋瞬间心情变好，看着被焦阳踢了两脚，又被自己亲爹打了一巴掌的蒋自亮也没那么讨厌了。
要是没这件事，他可能一直都不会联系自己吧。
那个榆木脑袋。
“那个，焦阳先生，您看，现在这样可以吗？”
“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以后不要再去捣乱，我自然没什么意见。”焦阳还是怕蒋自亮私底下去找周文芳的麻烦，既然伸了手，就不能造成不可弥补的后果。
“放心放心，我肯定管好我儿子！”
“行。杨鉴定师，你有事找我？”
焦阳看着满脸都写着讨好的杨军，有点好笑。这么大年纪还摆出这样的面孔，也是真为难他了。
“有，有事。不，也没什么事。这事轮不到我出口。”
“只是，想问问您，还有那种聚灵符吗？您上次卖的那些，都被上层收走了，我就捞到了一张啊。”
“你说这个？有啊。”
焦阳从羽绒服里面掏了掏，随便抓了一把出来。
嗯，被他团的有点褶皱了。
而杨军看见那么一大把聚灵符，眼睛都绿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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