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惕抓住了徐莺莺的手没有让她在继续乱摸。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苏惕轻轻的说道

徐莺莺娇滴滴的说道“没良心,这么晚,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我去睡沙发,卧室给你睡。”

苏惕租的这套房子是一室一厅,没有多余的房间给徐莺莺。

“那怎么使得,我还是回去算了。”

徐莺莺拿起外套,准备推门离开。

走到门口回过头来问苏惕

“真的不考虑?”

“我当初就因为一夕欢好,而导致那个女人坏了一对双胞胎,因为缘份不够,所以第二天就来了亲戚,这两个孩子就自然流掉了。但是他们婴灵已经有了。”

“我后来每次参加法会,念经都会回向一部分给他们,你知道责任这个东西,一旦成立,就需要很久了。我本来想请师门将她俩带到天上祖师的宫里生活,修行久了也能做个童子。”

“但是他俩福德不够,所以一直没调上去,我后来将他们安顿在临水宫,幸好和那位照顾婴灵的师姐相熟,所以她每次也能照顾好,让他们衣食无忧。”

“还未来到世间的生命,就已经要背负这么多责任,更何况如果真的和你为了一夕之欢,就要生个孩子。”

“我瞒得过自己,瞒不过自己的良心。人不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人还有上半身。”

“我今晚本来就做的不对,怪我修行不精,年少气盛,没有看的破色这个字。”

“但我不希望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这个世上最恐怖的一件事就是当父母不需要考试,有太多悲剧,他们的因缘是讨债,还是报恩,那都只是所谓的道理,除了道理,还有情理两个字。”

“我们常把人分成感性,和理性,其实是没有问题的,这世间就是这两种人构成的,最多再加一个介于两者之间的人。”

“莺莺,人的缘份就是一次次选择中建立的,我就是因为过去做了太多这种事情,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局面,我不想一错再错了。”

苏惕说了很多,不知何时,徐莺莺轻轻带上了门,一扇门两个世界。

苏惕默默盘坐在床上开始背诵

“弟子苏惕,至心忏悔,自从无始至于今日,未识佛时,未闻法时,未遇僧时,不知善恶,不信因果,遇不善缘,近恶知识,动身口意,无恶不为,身业不善,行杀盗淫,口业不善,妄言绮语,恶口两舌,意业不善,起贪嗔痴,杀父杀母,杀阿罗汉,破和合僧,出佛身血,焚烧塔寺,毁谤大乘,侵损常住,污梵污僧,犯诸禁戒,做不律义,自作教他,见闻随喜,如是等罪,无量无边,今日披陈!发露忏悔!惟愿三宝!同赐哀怜!令我罪根,一念霜融!悉皆清净!

苏惕背诵了很久忏悔文,直到苏惕整个人开始小声哭泣,最后越来越大声,苏惕痛哭在床上,本以为一朝修行,前途无量,谁想连一个色都险些破戒,这等定力,怎能堪当大任。

等苏惕做完功课已经凌晨一点。

之尧久违没有和苏惕打闹。

“修行路上,千磨万难,最可怕的关卡,不是拦着你不准你上,而是看不见的关卡,这关卡最容易出现在你春风得意,最为鼎盛的时候,多少人就是没有看清自己,以为自己好像达到了巅峰。”

“往往意识不到,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更忘了老爷说的话,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不敢为天下先啊。”

“强极则辱,情深不寿,不给自己留退路的人,最终他的目的地,就不是由他自己决定了。”

“你好歹也是道家的人,怎么就记不住呢?”

“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苏惕沉声说道,之尧听到这里没有说话,回身去了元辰宫。

等苏惕起来时,看到陈清芷的消息。

“昨天晚上才到建邺,没好意思打扰你,朋友圈看到你店刚开业,估计也忙。中午吃个饭?”

苏惕回了消息“学姐在哪里住,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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