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总感觉肚子里有一只小虫子。”秦一文收工而立,手伸进衣服里摸着肚子喃喃自语道。

“不会中了西南域的蛊虫了,可是西北域和西南域牛马不相及,中间还隔着一个西域。”

“最近上厕所拉的屎倒是黄黄的,屎黄屎黄的,好像纯金的颜色。”

秦一文望着院子里的那颗梨树,梨子早就摘光了,剩下树叶还在装点着梨树的千枝万条。

曾经屎黄,最近经过一段屎黑的时刻,吓得秦一文以为自己中毒了,但是感觉身体无恙,加上手中无钱,也就撑着没去医院或是魏家医馆,后来逐渐看着屎正常了,心才放了下来。

“要不是我的屎不会发光,不然干了后完全就是一根根金条了。”秦一文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好学习,争取考上政务员。三年磨一剑,就在今朝。”

时间很快转到了晚上,江琴正在收拾厨房,秦一文正在院子里熬药,云韵坐在石凳上看着秦一文熬药。

“韵姐,喝了这些天的药,感觉胳膊好了吗?”

秦一文在花园里(菜园子)做了个简易的小炉,把黑色的煎药锅放在上面,下面放了些柴火,白云村最不缺的就是木材。

“好多了,除了不能出大力气,现在完全可以活动了。”云韵看着园中的小火苗,心不在焉地说道。

“韵姐,你有心事?”秦一文看着今晚吃饭一直不在状态的云韵,体贴地问道。

“没,没有。”云韵连忙挥手,但一眼就看出此地无银三百两。

“有啥事就说,我们都是邻居,如果不是隐秘的、能说的话就说出来,那样会舒服些。”秦一文蹲下来吹小炉,这个泥炉还是他用手拍出来,专门给云韵煎药用的。

听村里老人说,用木柴熬出来的药效比煤炉子的好。

“我在想我这年纪还要不要去外面上学?可是我去了一趟中元区,看到那些年轻姑娘的状态,我忽然有了上学的冲动,一文,你说可笑不可笑?”云韵自嘲地说道。

“详细说说,到底咋回事?”秦一文倒是没有想到云韵有此一问,坐在小木凳上,随手摘了一根黄瓜,左手捋刺,咬了一口问道。

“那次去魏家医馆不是认识了欧阳佳姐姐。”

“等等,欧阳佳,就是那晚的那个贵妇。”秦一文打断问道,他对那个贵妇还是又较深影响,那个女人还是有一定魅力。

“就是她,她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如果想要继续上学可以找她。”

“哪个高中?”

“不是高中,是一所技校,长生专业技术学院。”

“它呀,是我们长生区唯一一所技校,和长生大学并称长生区的仅有的两所大学。只是你一个初中生能进去吗?”秦一文怀疑道。

“可是欧阳姐姐说只要我想去,那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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