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文玉啊！”
方主任叹了一句，朝徐敛摆摆手：“你先回去吧。”
除此之外，再无话语。
徐敛没说什么，并不是每个人都为人正直，跟马文玉相比，他一个学生，什么都不是，在他成为一个成熟到拥有能量帮助他人，给把他人带来利益之前，这些淡漠与无视，是他必须承受，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
徐敛默默下楼，楼下三三两两的竟有好几个学生，有人认出他：“徐敛怎么来了？”
“徐敛是谁？”
“就是前几天挂热搜上未婚生女那个。”
“哦，他啊。”
“害咱们学校跟着丢人，他还好意思来学校？”
……
徐敛脚步顿了一下，扭头直视着议论的学生，对方撇撇嘴，没接着往下说。刚巧徐敛也不是脸皮薄的人，定定的望着对方，不言不动，对方“切”了一声，叫上同伴离开。
比脸皮厚度，徐敛赢！
把说闲话的人瞪走，徐敛骑上电动车去找冯程。他们摄影系的人，不止玩摄像机，各种相机也很熟手，人人拉开箱子，箱子里全是各种镜头和胶片，全是钱。
摄影系的这群龟孙，不是土豪之子，就是家境殷实的小康之家，就没一个穷人，穷人读不好摄影系，只置设备跟外拍就能熬死人。
冯程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在，徐敛进去，冯程回头看他一眼，道：“来的正好，我明天要交作业，片儿还没修完，要不老徐你帮我弄两幅呗？”
导演系的学生，跟影视沾边的东西都学一点儿，徐敛自然也懂摄影，以前也干过帮着冯程修片儿的活儿。
徐敛过去坐下，接过冯程递过来的笔记本电脑，一边打开一边道：“帮你修到中午，中午把你们家小李和大饼叫上，碧涛苑你请客。”
“行，只要你帮我修片儿，别说请客，叫爸爸都愿意。”
冯程节操丧尽。徐敛嫌弃：“别，我闺女不想有你这样的哥，埋汰。”
“艹！会说人话吗？哥这种高富帅，哪里埋汰了？”
徐敛言简意赅：“老！”
“艹你！”
“你问问小李同意不。”
小李大名李丽，是冯程的亲亲女朋友。冯程直接被说得没了脾气：“艹……你贱法牛逼，小爷认输。”
徐敛嘚瑟的挑挑眉，冯程笑骂了一句，旋即好奇的问道：“真是你闺女啊？”
“当然，有亲子鉴定书的。”
冯程咂舌：“牛逼！”
徐敛诚恳建议：“只要你家小李同意，你也可以生一个。”
冯程立即摇头：“我要是敢让小李未婚先孕，哥立马就会成为周国最后一个太监。”
徐敛看他一眼，表示侧目：“这么从心？居然没想着撑撑面子，你这样，叫我们如何履行小李托付的监督职责？”
冯程：“艹，你到底是谁兄弟？”
徐敛很诚实：“看情况。”
冯程比贱再次输掉，竖中指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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