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大臣们马上明白寒默的意思,全都恭敬称是。

寒默道:“之前我并不是询问皇室同不同意我开战,而是告诉皇室一声,我要在边塞开战了。我要是什么都问皇室,王域朝堂里的人我是了解的,派系繁多,人物关系错综复杂。进攻西戎与否,他们会吵上很久,然后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让我进退两难,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那么多掣肘的麻烦。关于进攻西戎,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底下的六位重臣哪里还能有什么问题,瞬间全都没有任何疑虑和后顾之忧,说道:“没有问题!”

寒默说道:“叫你们来,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明天天一亮,我就离开动身离开雨城,前往边塞。我离开雨城,不要弄的大张旗鼓,一切低调。朝中之事,你们内阁就多操心了,凡事如有不决,就听张阁老的。五位大人,张阁老是三朝重臣,凡事多问问他,对你们自己有好处。”

五位内阁大臣道:“我们必尽心协助张阁老。”

张伯京道:“老臣必忠心协助主公,为主公分忧。”

寒默道:“你们的忠心,我都能看到。只是为人分忧,何其难呐。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如果你们能为我分忧,那我可潇洒过古人了。”

张伯京道:“主公圣明,远超古人!”

寒默笑道:“张阁老又说些恭维的话。远超古人……古人里有你我的先祖。我们这些人,不敢奢望超越先祖。到哪一天,我们都作了古,地底下见到先祖,先祖不说我们给他们丢脸,我们也可含笑九泉了。”

张伯京道:“臣愚钝短视。”

寒默道:“所以开始我就说嘛,议事就是议事,不要那么多客套话。张阁老你非谄媚之人,客套话当然是说不好的,何苦去说嘛。还有一事,西戎铁骑每到冬天,都会做一件事,乌尤烈,你是兵部侍郎,是什么事,可知否?”

乌尤烈说道:“回主公,每到冬天,西戎铁骑都会在边塞践踏魂草。西戎的将士捐躯殉国之后,灵魂不死,把灵魂寄在魂草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西戎铁骑粗鄙之辈,心中无忠无义,怨恨我们边塞的将士阻挡他们寒冬南下劫掠,因此每当寒冬,西戎都会派出铁骑在边塞荒原,践踏魂草以泄愤。”

寒默手指敲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魂草,是忠义之士寄灵魂的所在!就这么让西戎鼠辈这么践踏?!西戎铁骑心中无忠无义,摸摸良心,是不是我们也愧对忠义之士呢?不要让魂草再被践踏了!把我的后花园,腾出来一所,专门安放魂草。把边塞的魂草,一半请到我的后花园吧。至于剩下一半魂草,边塞将士,都是忠义之士,对于死去的战友,感情很深,所以那一半魂草,迁入边塞里边,让魂草时常伴随在边塞将士的身边吧。总之,不能再任由魂草再荒原被西戎铁骑践踏了!金柳篆,这件事你配合着乌尤烈去办。”

金柳篆说道:“是!我一定不让魂草受半点委屈。为什么要去边疆进攻西戎?为了忠魂烈骨!”

张伯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的深呼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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