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云彩已散尽,显得月亮愈加孤高,从这一边斜到那一边,后半夜也过了一半。

街上秦人,城防士兵,各个营的兵团兵,城门看守,甚至衙门里的捕快兵丁也被调出来了,只是少了禁卫军。

随着一夜比一夜冷,城墙上似乎有一层薄冰,银色与月黄交织,月光在城墙上好像在流淌。

城门守卫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伫立着,手里长枪更多的作用是帮守卫撑着身体。

寂寥的夜空下传来几声惨叫,叫声打破离城的沉寂,一会儿,探子骑马到皇子府邸,对太子说道:“东西南三方城门遇********问道:“北门呢?”

探子道:“北门没有发现异常。”

太子冷笑道:“他们终于绷不住了,让正在搜索的士兵留下一小部分,剩下的去四个城门增援。”

探子说道:“太子爷,北门没有受到袭击。”

“他们是让我猜他们到底想破哪扇城门。可惜,我不猜。”太子对皇子笑道,“你看,又是一个跟我玩雕虫小技的,不管他们的目标是哪边的城门,我的人手足够多,四分兵力,也完全可以。他们跟我玩计略的游戏,我教他们玩权谋的游戏!”

街上的士兵大部分去增援四个城门了,寒恪默带着太子的人皮面具走在前边,朱非喜,寒默白,寒秋若三人紧跟在后边。

四人到太子府门前,门大开着,门口一个守卫都没有。

四人站在门口犹豫着,不知道太子究竟唱的是什么戏,是空城计还是十面埋伏?

寒恪默摸了一下鼻子说道:“血腥味很浓重,我在前,你们在后观察。”

也不等三人说话,率先一脚踏进太子府。越往里走,血腥的味道越重,庭院中横七竖躺着一地的尸体,朱非喜说道:“死了的都是太子府的人。”

城中兵力除了白衣军团,别的都在太子手上,白衣军团不会做这种低级的事情,那会是什么人做的呢?四人带着疑惑继续向前。

“不好,皇十五子!”朱非喜带着众人到密室,之前太子坐着的龙椅,现在上边坐着皇十五子,被绳子紧紧绑在龙椅上。

皇十五子非常虚弱的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寒默白上前松绑,皇十五子猛然抬头,手中攥着一把匕首刺向寒默白,绑那人的绳子系的是活扣,一挣就开。

饶是寒默白经验丰富,心中也是一沉。

寒默白气沉丹田,收腹侧身,堪堪躲过这一刺。

虽然躲过这一刺,却也无法保持身形,一个趔趄之后身体失去平衡,眼看摔倒在地,寒默白手掌往地上一拍,顺势滚了一圈,单手撑地,这才稳住平衡。

龙椅上的人一击未得手,也不再追,从椅子上翻身至一扇门前,对四人冷冷一笑,打开房门进入。

寒秋若问道:“好阴险的一招,差点让他的手!”

寒默白起身说道:“好险,真的差点就让他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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