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儿时夏万德眼前的母亲,永远都是一副哀哀自叹的神情,眉头永远紧锁,永远一副愁容。

后来他明白母亲一直在等父亲来,但是一年一年过去,日落月升,父亲终于还是不来这里一次。

母亲三十岁生日那天晚上,父亲终于来到这里,几年愁容在脸上的母亲终于有了笑意,命令手下置办酒菜。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菜的时候,手下突然来报说,父亲正妻的女儿刚才崴了,脚疼得大哭,现在已经肿的不能下地,正妻请父亲过去看一下。

父亲有些为难看看母亲,又看看来报那人,终于还是跟着来报那人出去了。

夏万德非常失望,但比夏万德还失望的母亲却宽慰夏万德,脚崴了是很疼的,他女儿这时候,是需要父亲在旁呵护的。

夏万德问母亲,为什么自己生病,父亲从不来看?母亲又笑,你是男子汉,并非女儿身,不可如此娇贵。

夏万德又问:为何母亲重病,父亲也从不来?母亲不再笑,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呜呜痛哭。

第二天清晨,一脸沮丧的夏万德看父亲正妻的女儿,在前院蹦蹦跳跳的很是欢实,手里拿着一朵纸花,看到夏万德,对夏万德道:“这是爸爸给我剪的。”

“剪你妈!”想到这里,夏万德翻了个身骂道。

第二天一大清早,夏万德早就起来,虽然他昨夜睡得很晚,休息的不是很好,但也算是休息了。

常年的军旅生涯,他被锻炼的非常抗造,睡一会儿就能满血复活,更何况昨晚那一番折腾,对他来说也并非特别消耗体力,终究不算是什么恶战。

刚洗漱完毕,夏万德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夏万德开门,是村长,不明白他因何而来,就问道:“原来是村长,有什么事吗?”

“待会儿你就要走了吧?路上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村长似乎有话要说,但憋了一会儿,还是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

夏万德看得出来村长的心思,就笑道:“村长有话,不妨就说吧。”

“什么都瞒不过您,一眼就看出我有话说,其实我们…”村长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吞吞吐吐,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一拍大腿说道,“昨晚我们合计了一晚上,决定不回去了,我们想跟着您去边塞!”

“你们跟着我们去边塞?”这些平头老百姓就会种地,哪懂什么行军打仗,是不是这些村民又有什么难处了?不好开口,夏万德问道,“是不是分给你们的东西不够你们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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