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广看着萧扶没有应答,又大笑道:“之前我家少爷说要收你妹妹做通房丫头,那是抬举你妹妹,怎么?还想做妻妾,你妹妹有那个资格吗?不过一个旁系女人。

再说了,那是你亲妹妹吗?谁不知道你是你爹娘捡回来的,你只是一个野种,你有什么可以……”

“你,说我是什么?”

卢广此时脸色也冷了下来,“怎么,又想找打,我说你是野……”

“啊……”

不等他说完,萧扶剑光一寒,犹如银蛇,拔剑斩击,速度极快,角度刁钻毒辣,卢广痛得大叫,满嘴鲜血不停,地上尘土四散而开。

被尖叫声吸引过来的家族子弟一看,有一物在地上尘土中翻滚,再仔细一看,正是卢广的半截舌头。

见到卢广依旧聒噪大叫,萧扶皱着眉头剑光一闪,横剑到卢广的脖子上,卢广立刻闭口,只是因为剧痛,脸上的肌肉依旧在不断的抽搐。

“别叫了,再叫,在地上滚动的就不是你的舌头,而是你的项上人头。

替我给萧无利带句话……咳咳,你没法说话就把我的话记下来写给他看,告诉他,如果他敢要纳我妹妹做通房丫头。

小心有命同房,没命下床。

还有,侮辱我与我家人的事情,我以后会找他算账,一笔一笔的算。”

卢广听完,强忍疼痛不断的点头,见到萧扶开怀而笑,他忽然动了。

恶鹰掏心!

眼神充满恨意神情狰狞的卢广忽然向前一个垫步疾冲,右手五指成爪状,向前刺出,气势如脱缰野马,右臂骨骼咔咔作响,带起阵阵风声。

是江湖中常见的鹰爪功,当年在萧家,卢广的父亲便是此功高手,卢广受父亲传功也侵淫此武功十几年,以如此的劲道,被击中了只怕少说得断上几根肋骨,甚至手爪直接刺入心脏,将其掏出或抓碎。

见这来势汹汹的一爪,萧扶面不改色,身影向后急退,同时呵呵笑道:“看起来你还是不明白现在场上的形势,萧无利怎么净收一群白痴?也罢,我再帮帮你理解理解。”

话音未落,回首转身挥剑,手上动作宛若兰亭书帖行云流水,剑尖走势犹如妙龄女子惊鸿一瞥,剑风之声刚落,就听见一声惨叫。

“啊……我的……我的眼睛……”

卢广痛得摔倒在地,双手捂着右眼不停打滚。

后撤刺剑也是剑法中最常见的招式,狂风剑法中当然也有此类招数,萧扶在心里早就防备着卢广的偷袭。

“嘶……”

“好快的剑!”

围观的萧家弟子被萧扶这精妙毒辣准确一剑惊得不断倒吸冷气。

这个不是萧家五房血脉的萧姓弟子他们自然是认得的,武功天赋不显,而且平日里行事软弱,怎么今天忽然有了一手毒辣的快剑,而且举止这么疯狂狠辣。

“我给你留一只眼睛让你认路,别忘了把我的话带给萧无利。快滚!”

在地上挣扎的卢广闻言立刻艰难的爬起身,向着武场外步履蹒跚的跑去,生怕起来晚了,再挨上一剑,一路上连再看萧扶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出人意料的是武场忽然有着许多道身影跟着卢广身后快步走出了武场。

“那个,萧暮兄,我记得我以前好像是也欺负过这个萧扶,先走一步了。”

“咳咳。先走一步的那个,你等等我。我也不记得我有没有嘲笑过他。”

“兄弟,今天这剑练得足够了,再练下去剑都要砍坏了,我也先回了。”

……

刚刚给场上众人带着无数震惊的持剑男子,正在目光玩味的看着自己身旁长大嘴巴满脸呆滞的萧仁萧义兄弟。

野鸡兄弟见到萧扶的目光看向自己,立刻闭上嘴巴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一点头,向着武场外转身就跑,步法迅速凌乱得犹如奔跑的母鸡。

留下来?开玩笑!那卢广身为四少爷得力爪牙,那身武功他们是知道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高,结果在萧扶面前被打得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一起上就能在萧扶面前当盘菜?

做梦去吧。

远处的白发执事一双鹰眼冷冷注视这一切,随后又低下头像在思索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那卢广只是一个奴才,根本不算是萧家弟子,所以萧山对于卢广的生死显得毫不关心。

不管众人的眼光,萧扶径直的走到离他最近的木桩前,原本占用那木桩练剑的男子立刻跳走,一跳几丈地远,好像在躲避瘟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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