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素白当日丢下杨潇后,杨潇已有好几日不曾见到她,找小丫鬟诗玛打听,这才知素白这几日早出晚归,每日夜间归来,将杨潇第二日用药抓好分类后交给诗玛。
诗玛照顾杨潇泡药浴几日,两人渐渐熟络起来,话题渐多,得知了小丫鬟叫诗玛,还从诗玛口中知道了更多素白的信息,如素白的年纪、喜好,但只要一问到关键信息,诗玛就闭口不言。杨潇见诗玛小小年纪就这般机敏,心中对巫医谷素天心的手段更加佩服。
再说素白,素白这几日是十分的累,她爹素天心带领素枫在中原地带争夺势力,效果显著。自她将边境几处医药坊账务检查完毕,就日日与这几处医药坊的坊主协商调拨药材、人手分派、往来银钱核算之事,这一切都是为了支援她爹,累得她筋疲力尽。
杨潇自泡完第三天的药浴,便感肌理内的灼伤感消失大半,体内毒素也稳定了起来,只是每日泡完药浴后,都浑身无力,回房后就昏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都是第二天早上了,洗漱完毕,吃完饭后又开始泡药浴。如此反复数日,杨潇自觉体内身体已经大好,想运功试试自己功力还剩多少。
这日泡完药浴,他支撑着自己不要睡去,盘腿而坐,气运丹田。正准备运气一周,探查各处穴脉,突然真气大乱,不受控制起来。杨潇心中一惊,赶紧撤功,依然迟了一步,真气上涌逼得他一口血喷了出来,伤上加伤从床榻翻落。
声音巨大惊动了在隔壁收拾药桶的诗玛,诗玛跑进来一看,见他摔倒在地,上前将他扛上床榻。又见地上一口黑血,杨潇已不醒人事,诗玛伸手摸摸他的脉搏,惊叫一声“不好”,扭头就跑了出去。
素白正在前院和几位坊主商量押送药材前往中原与素枫汇合的人手,诗玛突然冲了进来,大叫道“素女,不好了,那个人真气乱了”素白连忙起身跟着诗玛跑回后院,留下几位坊主面面相觑。
还未进屋,素白就吩咐诗玛去将隔壁的银针拿来,诗玛连忙去了。素白进屋抓起杨潇手腕细细琢磨一番,见他脉搏果然混乱,便猜到他偷偷运功了,大为恼火,自己这般忙碌之下还不曾将医治他之事搁下,不想他竟亲自来拖自己后腿,真真是可恶至极,这般运功,数日的成效都白费了不说,还得先为他医治要混乱的真气了。
待诗玛将银针拿来,素白毫不客气,狠狠的将银针扎进杨潇穴道,借此缓解心中的闷气。待银针扎完,吩咐诗玛一刻钟后给他拔针,然后又抓了一副药让诗玛煎给他喝,素白又急匆匆赶去前院继续和几位坊主商量事务了。
杨潇这一觉睡得却不安稳,直到诗玛端着药碗来把他叫醒,杨潇这才发现自己流了一身汗,浑身黏腻得不行,见小丫鬟诗玛端着药进来让他喝,他努力坐起来,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后将碗递给诗玛道“诗玛,我这是怎么了?”
诗玛接过碗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发现你脉象大乱,去叫来了素女,是素女给你医治的。”
“素女?”杨潇已好几日不曾见过她了,突然得知是她又救了自己,反而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几日他一直在泡着药浴,身体的伤也在好转,但一直见不到素白他心里总是不安的,多次向诗玛打听素白行踪,诗玛都闭口不言。可惜他当时昏迷,没能和素白说上几句话,心中打定主意,晚上一定要见她一面,想着想着就慢慢睡着了。
等杨潇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窗外的阳光,杨潇一惊就想坐起,可惜身体不听使唤,他努力挣扎了一会,身体还是一动不动。
正这时,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小丫鬟诗玛走了进来,杨潇赶紧唤她“诗玛,诗玛,我不能动了”
诗玛走进,看了她一眼开心的笑了“素女的药就是厉害,你不要怕,素女给你加了一点麻药,让你不能动弹了。”
“为什么?她怎么能随意给人下药?”杨潇气问道
诗玛还是笑嘻嘻的“你胡乱运功,把素女这几日的努力全部白费了,素女正生气呢。”
杨潇闻言也是一惊,自己运功导致这几日的治疗都白费了,这可真是痛心啊“诗玛,你能帮我传信给素女吗,我想见她一面。”
诗玛听完,眉头皱在了一起,为难道“你为什么要见素女,素女这几日忙得很,没有空见你。”
杨潇皱眉问道“素女这几在忙什么?”诗玛看着他摇了摇头,杨潇见状又问“那素女大概要忙到什么时候?”诗玛还是摇了摇头,杨潇待要再问,诗玛抢先说道“我去给你端吃,然后煎药给你喝,素女昨日吩咐,这几天只喝药,不泡药浴了。”说完转身就跑。
杨潇见诗玛跑了,心中急切却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如此又过得几日,杨潇在床上躺得骨头都要化了,每日里想尽各种办法套诗玛的话,诗玛见杨潇问个不停,知道他在套话,她怕自己被问出来,便一句话也不和杨潇说了。
杨潇费劲口舌,都撬不开诗玛的嘴,心里憋屈得要死,但又十分佩服诗玛这份忍性。
这一日,诗玛正在为杨潇檫身上药,素白突然推门进入,诗玛见她进来,连忙起身施礼“素女”。她这一站起来,就将杨潇露了个彻底,杨潇只着一条亵裤,赤裸着上身,见素白直直而来,诗玛也不给他盖上被子遮掩一二,老脸微红。
素白走至床边,从头到尾将他打量一边,见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朝诗玛道“照顾得不错,有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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