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天伏国的最后一段路上,宇文惜被大军给围住了,而这次带兵的统领竟然是赵亦朔。
”马车里面是何人?统统出来!“
这声音极其的熟悉,熟悉到每一次她遇到危险之时她总能听到。可是,就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跟静箬成了婚。
宇文惜撤掉了脸上的假面,径直的往马车外走去。
她一脸苍白的从马车之中走了出来,看着赵亦朔。“赵大将军好本事儿啊,竟能寻到这里来。”宇文惜冷笑道。
赵亦朔不敢去瞧宇文惜一眼,他将脸撇向了一旁。宇文惜走下来马车,走到了赵亦朔的跟前,将赵亦朔的脸掰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只是宇文惜的眼神中多了些怨恨。
“赵大将军为何不敢看我啊?你不瞧仔细咯,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不是你要抓的逃犯啊?”宇文惜冷笑着说道。
赵亦朔拿开了宇文惜的手,整个人都转了开来。
“不是我们要找的逃犯,咱们走!”对不起了,公主,不,应该叫您郡主了。这些日子您受苦了吧,可我却再也不能帮您什么了。此刻,我也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赵亦朔仰天看了看,将眼泪倒了回去,带着大军往前走去。
宇文惜冷笑着看着赵亦朔离开的背影,眼泪哗的一下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对赵亦朔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每次赵亦朔在她身旁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她一直以为赵亦朔会永远保护她,直到他从她身边调离,直到她在牢中听到了赵亦朔成亲的事情。那晚的天牢风很大,床很冷,身上满满的鞭打痕迹,她很疼很疼……在她怀揣着满满的希望等着她的赵护卫出现,可等来的却是极其讽刺的婚讯。
就在这时候,南宫问拿了一件披风给宇文惜披上。声音极其温柔的说道:“天凉了,别着凉了。这世间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天的天牢也似这般冷——”
“啊?”
“南宫兄,你说慕容一族真的会帮我们吗?天伏国也真的会借兵马给我们吗?”
“一定会的,别想那么多了,你才大病初愈呢。赶紧回马车上去,我们还要赶路呢。”
马车渐渐驶离上呈国,很快便到了天伏国境内。可这天伏国之大,要如何去寻找慕容一族的人呢?
“剪霜,我们现在就去天伏国王宫求见天伏国王上吧。”
“郡主万万不可啊,这天伏国的王上未必肯帮我们。而且郡主您别忘了,这贺皇后跟这天伏国王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这天伏国的王上是敌是友我们不得而知,如今我们只有先找到慕容一族再说。”
“话虽如此,可慕容一族到底在何处呢?”
马车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南宫兄,发生什么事儿啦?”
“郡主,是天伏国的太子殿下云璟宥,他带着好些士兵拦了我们的去路。”
这时云璟宥发话了。“郡主,本太子有些话要同你讲,可否赏脸出来见上一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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